差大人再让这些女兵来给他跳舞、陪侍,那他就是在践踏皇恩、蹂躏圣德了。
跟随钱鸣多的两名亲兵,站在大帐外面,她们已是泪流满面了。而坐在一角的木兰蓉儿更是梨花带雨,娇柔、崇敬的看着钱鸣多。
“我闻拓跋于风将军乃是我大魏第一勇士。”钱鸣多看着目瞪口呆的拓跋于风,缓步走到他的身边,轻蔑的看了看他。转身对钦差说道:“末将不才,愿和拓跋将军比试武艺,以助钦差大人、何将军及诸位将军之兴。”
钱鸣多将手中的酒杯高高的举过头顶,说道:“末将先干为敬!”说完,一饮而尽,不待钦差的反应,他便转身回到自己的矮桌旁。
他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然后缓缓的摘下帽盔,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一脸惊讶的看着钱鸣多。
他将外面的重甲脱去之后,便走到还是一脸懵圈的拓跋于风身边,瞥了他一眼。朝着钦差与何亦然抱拳施礼,说道:“钦差大人、何将军。我与拓跋将军一起为诸位比武助兴,但是,自古拳脚无眼。”
钱鸣多淡然地说道:“无论死伤,皆属自愿。还请钦差大人、何将军及诸位将军做个见证。”
从钱鸣多端着酒杯到他身边开始,拓跋于风就一言未发。
从钱鸣多一开始的顺从;到他为绯羽军扣上各种皇恩的帽子;又到钱鸣多提出要和自己比试武艺。
他的心情也是随着钱鸣多的话语而在不停的变化着。从最开始的不屑、气恼,直到现在的恐惧。
“看来这个温宇轩是要和自己拼命了,不是拼命,他这是想致自己于死地呀!”拓跋于风心中暗想“”钱鸣多随意的出手,就将自己的将旗击倒,他现在可是做好了一切准备。自己要是答应和他比武,那就他妈死定了!”
拓跋于风看了看站在大帐中央空的钱鸣多,心里想到“温宇轩现在站立的姿势和那天他在营门时的姿势一模一样,尽显沉稳内敛之态;另一只手背在身后,仿佛藏着无尽的神秘与笃定。”
看似稳如磐石的钱鸣多,其实心里也在暗暗叫苦:“拓跋于风,你个不要逼脸的玩意儿千万别过来,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我不敢用枪打你丫。”
“你要是过来的话,我就死定了,你可是大魏第一勇士。我咋就头脑一热要和你丫比武呢!”
“我取你项上之首级,就犹如裤兜里拿香烟一般轻松自如。”温宇轩的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又在他的耳中不停地回荡。拓跋于风的胆子被吓裂了。
“我已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