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什么?”
“会试就在眼前,我需要斋戒的。还望姑娘体谅。”钱鸣多说完就侧身离开了。
那位姑娘看了看钱鸣多的背影,却又黯然走回冯逸轩的上房里。
钱鸣多第二天一早就独自离开客栈,并且将冯逸轩的房租饭费一并结算了。
他是第一次来到南宋的都城,现在的河南商丘,那时叫南京应天府。钱鸣多骑着马慢慢地在城内逛着,这里和即将成为新都的临安一样的繁华热闹。
会试是在国子监里设置的考场,能参加会试的人全国也就是几百人而已。这些都是读书人里的人精,哪个不是才华横溢,满腹经纶。
所以钱鸣多不一点也不敢怠慢,他在距离国子监很近的一家客栈里要了间安静的房间,准备好好的准备准备。
虽然考试的内容他已得知,但是又怕自己的文章不够好。所以一进客房便躺在床上,在脑子里仔细地过了一遍答案。
三日之后的寅时二刻,随着国子监大门缓缓地打开,所有考生都依序进入考场。
应天府的府兵负责检查考生,细致的程度令人很难想象。每个考生几乎都被扒光了一样,里里外外的都检查一遍。有一些留长髯的考生,府兵居然会用梳子梳理他的胡须,怕是在长髯中夹带小炒。
又是一人一个小格子,钱鸣多坐定之后,内心突突突的跳得厉害。直到监考的官员说出本次会试的试题,他的心才落到肚子里。
果然和他记忆中的试题完全一样。
当别的考生还在苦思冥想的时候,钱鸣多已经收拾起考试用的东西。拿着试卷站到小格子前,“临安府举人吕正义答题完毕,请求交卷。”
这次的主考官是吏部左侍郎贺文凯,听到钱鸣多的声音,他走过来。从刀笔吏的手中拿过试卷,“吕正义?”贺文凯看了眼钱鸣多,慢声说道:“你就是临安府乡试的解元吕正义?”
“回大人,”钱鸣多躬身施礼,“正是学生。”
“朝里又传言说呢在乡试的时候,不到三个时辰就交卷了。”贺文凯看着试卷。“这次又只有不到三个时辰,看来所传不假呀!”
钱鸣多微微一笑,“大人,学生不敢。也只是写字比别人快了一些而已。”
“你可以出闱了。”
钱鸣多离开国子监的时候,所有的考生和监考的官员都用惊讶的眼光看着他。因为没有人相信在不到三个时辰的时间里,就可以答完试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