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旱鸭子。
更何况,他们手上还有兵器,身上还有甲胄。
别说不会游泳,就是某些嗑药的运动员来了带上这些东西也要歇菜。
然而,此时回头已是无路可走,没办法,耶律飞只得下令渡河。
几名军卒不知深浅,首先跳下河去,很快便被湍急的河流卷了进去,连个泡泡都没冒出来。
后面的人想要在四外找些木头等能够漂浮在水上的东西,然而,周围除了些许野草之外,连根毛都没有。
与此同时,城楼上的箭矢也抛射了过来。
当即便有几人中箭倒地。
事已至此,也只能搏一把了。
耶律飞迅速将甲胄脱下,随后,一猛子便扎进了水里。
他虽对游泳不太精通,但狗刨还是会两下子的,就这样,耶律飞开始横渡澧水河。
其身后的军卒们也有样学样,纷纷脱下甲胄,扔下兵器,开始渡河。
一时间扑通扑通的声音不绝于耳。
不知道的听到这声音,还以为是除夕夜下饺子呢!
城楼上的张桓看着这些人舍弃甲胄兵刃渡河,他的嘴角便止不住的上扬。
“哼,你们这些畜生也有今天!”
“放箭,放箭,将他们全都赶到河里去!”
连声催促下,张桓的手下拼命射箭。
反正这些箭矢全都是邢州府的库存,不射白不射,白射谁不射?
就这样,在箭矢的驱赶下,辽军尽数跳进了澧水河之中。
尽管只是秋季,但晚上的河水依旧冰凉,再加上许多人不习水性,刚刚入水便溺水昏厥的也不在少数。
就算没晕过去,也有许多人抗不过那湍急的河水,被冲卷而走。
剩下只有极少数人得以渡过河流,游到岸边。
其中,便包括耶律飞。
当他爬到河岸的时候,心中已然没了任何愤恨,有的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庆幸。
对他而言,现在什么面子里子之类的东西,都已经不重要了,赶紧回到镇北关,哪怕受人唾弃,哪怕耶律宏图将他治罪也无所谓了。
然而,就在这时,一哨人马却已经无声无息的来到了他的面前。
追杀了城外那些人马之后,刘胜便来到了河对岸等待了起来。
直到耶律飞等人渡河完成,他才现出身形。
“你们谁是耶律飞?”
刘胜扫视那些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