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此药还是每日一丸,另外,配着这副镯子一起治疗效果更好。”陈长生说着,又捏着一对玉镯给她。
既然黄县令不露面,夫人路线必须走好。江湖,明面上血雨腥风,暗地里,玩儿的其实就是人情世故!
云翠见那镯子晶莹剔透,是件难得好物,也是非常欢喜。又见陈长生家里有女眷,暂时收了不良心思。
这小郎中如此懂事儿,她是帮定了的。以后常来常往。。。。。。单独见面的机会还是有的。
送别了姨太太云翠,陈长生又去喊许贺年。
“陈先生,老朽实在佩服。老朽。。。。。。”许贺年满脸羞红,冲陈长生作了个揖,然后就想告辞。
“咦,老许,别走啊,咱俩还有事情没说完呢!”陈长生急忙喊住。
“陈先生,难道你真的还让老朽当众出丑不成?”许贺年可怜兮兮叹到。
他行医三十年,在抚远也是很有名气的一个人,现在让他跪下认陈长生为师傅,面子上的确过不去。
大不了,以后躲着这人不见罢了。
“呵呵,老许,想多了。我是想,既然你会看病,我又忙,不如这样,我在县里以我的名义开间药房,你负责坐诊看病,我负责配药。如有疑难杂症,我再来看。诊费你收,药费我收,你看如何?”陈长生淡笑一声说。
“这。。。。。。老夫已是风烛残年,恐怕身体不允许。”许贺年心想,你还不如让我给你跪下磕一个了。感情你想用一个赌约就把老夫当伙计用。
“你看这个如何?”陈长生早看出许贺年的心理,随手递给他两张写满字的纸。
“丝——”许贺年拿过来一看,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