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假。
“对了，老九，你这骨灰坛为何有九个？”
“回父皇的话，两个，是儿臣与王妃的；另外七个，则是铁山将领等人，愿意追随儿臣一起赴死，而让儿臣为他们准备的。”
周琛露出笑色来：“大乾的忠臣义将不在少数，儿臣此去，父皇尽管放心！”
武帝闻言，心头的沉重更深了几分。
“好，都是朕大乾的好男儿，此去燕京，都要给朕好好的活着归来，这是朕给你们的命令，都听见了吗？”
“是，陛下，末将定当谨记于心！”
顿时间，回应声响彻了整个山谷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