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玉农和徐恩曾的针锋相对，毛人枫是没资格插手的。
他只能站在一旁。
慢慢地，毛人枫那常年挂在脸上的笑容不见了。
他一双细长的双眸，落在了徐恩曾身上，矮胖肥圆的身体，也悄然握紧了双拳。
就在毛人枫即将要忍耐不住，准备行那主辱臣死的莽撞之事时，委座侍从室的副侍卫长从公馆里面走了出来。
他见到戴玉农，先是一愣，然后便迈步跑了过来。
“戴处长，你来得正好。”
“赶紧进去吧。”
“委座正着急要见你呢。”
副侍卫长可是委座的贴身心腹，他一出现，原本还在针锋相对，彼此言语捅刀的戴玉农和徐恩曾，立刻安静了下来。
徐恩曾不屑地瞥了戴玉农一眼，冷冷的闷哼了一声，提着手中的公文包就走了。
看着徐恩曾离去的背影，戴玉农咬了咬牙，这才压下了心头怒火。
他转过身来，脸上的怒意已经消失不见。
换而呈现出了一抹笑意。
“博望，我们可有段时间没见了。”
“听说你刚从西北回来？”
“那里的情况如何？”
副侍卫长和戴玉农也算是老相识了，两人的关系一直不错，听到戴玉农的话，也是含笑做出了回应。
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西北的现状。
在交谈话语中，他们不知不觉地，就走进了公馆当中。
看着副侍卫长转身离去，戴玉农还有些不舍。
“可惜了。”
“博望他可是难得的谍战人才，却进了侍从室，要是能进我特务处的话……。”
戴玉农摇了摇头，似乎很是遗憾。
毛人枫一直跟在戴玉农身后，听到他的呢喃自语，也笑着回了一句。
“这有什么可惜的。”
“如果处座你真的很看好副侍卫长，可以跟委座商量一下，让他来我特务处挂职嘛。”
毛人枫和这位刚刚离去的副侍卫长也见过几面，彼此的印象不错，也知道对方是能开玩笑的人，便忍不住地随口回了一句。
“别开玩笑了。”
“他可是委座的贴身武官，是委座的绝对心腹，未来前程不可限量，怎么可能加入我们这小小的特务处呢？”
毛人枫的随口之言，戴玉农没有将其放在心上，他也从来没有考虑过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