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两人的反应,朱镜静表示极为不解。
“那赵世炎不是答应了吗?”只见她满腔疑惑:“即便他本人做不了主,可他父亲难不成还敢忤逆咱们?”
“明面上确实是不敢的。”周英也是心事重重:“可却架不住,一切背地里玩阴的!”
“这……”朱镜静想起之前的几次刺杀:“难道之前,那许多次,都是他们的所作所为?”
“眼下还不敢确定,不过和他们绝对脱不了关系!”周英眉头紧皱:“就看过几日,等那赵世炎的父亲回来,又要如何说吧!”
“眼下已经通知了,如若快马加鞭的往回赶,倒也就罢了,可中途若是拖延,又当如何?”
朱镜静却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
“拖延?”只听朱棣冷笑一声:“若是他们敢就试一试!”
“当初欺负姐姐是个公主,周先生又无实权,眼下本王来此,看他们还敢如何!?”
“也许会稍加收敛吧!”可周英心中却隐约的还是不安。
但眼下并未发生什么,周英也没再多说。
几人吃过了饭就回了别院。
这些日子张福海父子伤着,别院的管家就换了朱棣带来的人。
但是衣食住行方面,就值得信任了许多。
至少不必再像之前一样小心谨慎。
而赵世炎也生怕朱棣等人等的久了,特意派人来告知,三日后自己的父亲将会回城。
虽说若催一催还能更早,但几人总觉得没必要把人逼到份上。
正巧这些日子朱棣也想歇歇,所以白日里就和周英一起体察民情,到了晚间,就好生休养生息。
这是黄昏。
两人坐在河边的小摊吃饭喝酒。
朱棣还忍不住笑道:“前些日子你们说,总是受到刺杀,又怕食物里被人下毒,眼下我来了这几天,倒是没有人敢做什么了!”
周英也笑着:“还不是因为殿下是皇子,谋害公主担的罪名,已经可以株连九族,若是再加上皇子,怕是要株连十族了!”
“更何况从头到尾他们要杀的也只是臣,并非公主和殿下!”
朱棣点点头:“你说的也是!”
随即便拿起酒壶给周英倒了酒:“不过好在明日,那赵世炎的父亲就回了城,看看他如何说辞吧!”
周英端起酒杯,和朱棣碰了杯:“这些日子他们肯定绞尽脑汁,不过只要咱们坚持,他们自然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