樫詹徽在等那些游行闹事的人。
等来等去,都等不到人来,他觉得殿下是否安排错了?
此时听到朱元璋的话,他差点没有被吓死,当场跪下来,额头上瞬间布满汗珠,现在新年刚过,天气依旧寒冷,但詹徽可以感受到,自己身上的衣服,瞬间被汗水打得湿透。
他怕得不知道如何形容。
陛下看似什么都不管,把一切都交给锦衣卫,但实际上,陛下什么都知道,锦衣卫作为天子耳目,要查到詹徽的事情还是很容易。
之所以在三司会审之前,什么都不说和不做,是老朱想在这刑部公堂之上,把詹徽拿下。
为乖孙正名。
其实詹徽不马上跪,坚决否认到底,其他官员还可以帮忙反驳。
但是直接跪下了,说明心虚,说明此人真的有问题,顿时也把身边的其他官员看得呆住了。
他们都不知道,詹徽做了什么,只知道跟在詹徽身边,听从詹徽从皇长孙那里得来的命令干活,弹劾小皇孙,从现在看来,这件事的背后好像还有其他内幕。
“詹徽,你怎么就跪了?”
朱元璋好奇地说道:“咱只是问了你一句,你就跪了,你是否真的在等什么人?”
詹徽明白一切都完了,皇长孙也彻底地完了。
但是他不想死,手脚并用地,跪着爬到朱元璋面前,用力磕头道:“陛下,臣糊涂了,这是臣的错,求陛下放过臣,再也不敢了!”
“放过?不敢?”
朱元璋冷笑,看向詹徽的眼神,越发冰冷。
做了这样的事情,他还想让自己放过,看来长时间没杀人,那些官员都拿不准自己的定位。
朱松接触到父皇的眼神,感到浑身一颤。
通常情况下,这样的眼神都是预示着,朱元璋想杀人了,詹徽大概就这样了。
朱炫饶有兴趣地看着詹徽,觉得这件事的背后没有那么简单。
不过严冠没有把锦衣卫调查的,更深层次的结果告诉朱炫他们,只能等着皇爷爷公布,不过朱炫大概能猜到,锦衣卫一定查到白莲教身上,皇爷爷才会如此愤怒。
“求陛下放过!”
詹徽的额头,用力地撞击地板。
不一会便是头破血流。
“蒋瓛,把人带上来。”
“咱要知道,你有什么资格,让咱放过你。”
“是你勾结白莲教,劳苦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