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奈何夏凛枭发了话,谁也不敢擅自劝说。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西苑去,路越走越偏,难以想象富裕华丽的相府还有这样荒凉的地方。
苏相好几次想解释两句,看到夏凛枭阴沉的面色顿时把话又咽了回去。
反观大夫人平静许多:“染儿这孩子性格随她母亲,喜静。打小就不爱身边跟着人,说是束缚了自由,相爷竟也宠着,特意将西苑送给染儿居住……”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夏凛枭的脸色,试探一般地问:“这孩子嫁了人,也不知这过分安静的性子可讨王爷喜欢?”
“安静?”夏凛枭抬头看向笼罩在月色中的荒凉院落,冷冷一笑,“禁足冷阁都能把王府闹得人仰马翻,夫人所言未免太谦虚了。”
大夫人面上露出尴尬抱歉的神色,眼底却闪过一抹亮色。
看来王爷对苏染汐并不满意,否则也不会将人发配冷阁禁足。没有王府做靠山,她对付一个庶女就简单得多了。
苏相闻言脸色一变:“这个逆女,竟敢在王府造次,看我不好好罚她!”
他深觉丢人,踹开院门就往里大步走,一副要亲手教训苏染汐的架势,身后人连忙跟着劝。
待一行人走到门口,为首的苏相却陡然停下了脚步,面色青白交加,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大夫人连忙扶着他:“相爷,怎么了?”
苏相一转身,下意识拦着夏凛枭,“王爷……”
众人正不明所以,屋内的吟哦声突然变得高昂嘹亮起来。女子的暧昧娇喘和男子的狂野低吼错落成曲,听得人面红耳赤。
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难怪二小姐非住这么偏,原是方便深夜跟野汉子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