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把人掀下马。
灵犀:“……”
果然!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苏染汐的大腿内侧磨破了皮,懒得跟灵犀废话,余光看到墨鹤叫停了车队,短暂休息片刻。
她勒住踏墨的缰绳,嗅到了一股不明显的药味。
夏凛枭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本来梗着一口气,不想搭理那个阴晴不定的家伙。
没想到休息了一会儿,多日不见露面的苏淮宁突然找上了夏凛枭的马车,娇柔地喊了一声:“枭哥哥。”
随后,众目睽睽之下,她拎着裙摆进了马车。
好一会儿都没出来。
众人看向马车和苏染汐的眼神都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苏染汐嗤了一声。
看来病的不重,还有心情谈恋爱呢!
一个不留神,手里的干粮给捏碎了。
灵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冒了出来,瞥她一眼又默默离远了些,淡淡说风凉话:“堂堂王妃坐在草地上啃干粮,本该是阶下囚的人,却坐在豪华马车里享福,这一仗,输得很惨。”
噌!
苏染汐丢了干粮,拍拍手站起身,大步流星地上了马车。
没错!
她干嘛为了跟夏凛枭这神经病一般见识,让自己受这种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