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关了几天,人就这么无罪释放了?”苏染汐的脸色很难看,“我那丞相爹跟元鹊是不是有一腿?他对自己老婆都没有这么殷勤心疼,这么迫不及待地跟个大男人献殷勤?”
梁武懵了一下。
有一腿?
老婆?
什么意思?
“王妃,您又在说些我们听不懂的话了。”彩衣嗔怒道:“况且,这压根不是重点啊,重点是苏相这么偏心,这个时候迫不及待放了元鹊,明摆着是为了苏淮宁着想嘛。您头前在相府受了那么大的委屈,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要不,咱们去找王爷告状吧?”她眸光一转,小声道,“苏相这么做,不也是打了王爷的脸吗?”
“你家王爷正在跟苏淮宁你侬我侬呢,我告哪门子的状?”苏染汐一句话就把彩衣堵了回去,一拍桌子站起身,“要说法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我亲自去相府走一趟。”
“等一下,王妃,不是苏相干的。”梁武回过神来,看她这么勇,连忙上前拦道,“去刑部带话的人是皇商宁家的家主——宁蘅。”
“又是宁家?”苏染汐皱眉,“宁家再有钱,那也是朝廷的编外钱袋子而已,哪里来这么大的面子能去刑部提人?”
“王妃怕是忘了——宫内的贤妃娘娘出身宁家旁支啊。”彩衣这么多年在宫里也不是白待的,“贤妃娘娘可是跟刘贵妃同气连枝,当年也是多亏了刘家提携,宁家才能发展得如日中天,稳坐第一皇商的位置而屹立不倒。”
她气愤道:“刑部一直是站在三皇子这边的,如今刘尚书和三皇子落难都是因您和王爷而起,刑部怕是早就憋着一口气想要报复——这一下,名正言顺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难怪!”
苏染汐垂眸,面色冰冷,“难怪那天我那位偏心眼儿的爹这么痛快地就把元鹊送到了刑部,自己问都不问一句。他是当朝丞相,对朝堂局势和人脉关系再清楚不过,怕是早就算计好了这一切。”
“王妃,现在怎么办?”梁武忧心忡忡道,“外界虽然都说神医元鹊医术一绝,可是我在相府多年,对这个人的狠辣作风和诡异性格也有所耳闻。这个人非常不好对付,行事疯狂,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平素他只给大夫人几分薄面,连苏相都常常没办法驾驭得了元鹊。”他担忧地看了苏染汐一眼,“这一次元鹊在您手上吃了这么大的亏,怕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彩衣一听,瞬间贴紧了苏染汐:“王妃,之前他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