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手里抓着你的把柄吗?”
他眼底的讽刺深深刺伤了宁蘅:“说清楚!”
元鹊说:“昨日苏相当街遇刺,满城的官兵和禁军都抓不住一个身受重伤的刺客,宁家主可想过为什么?”
“你是说……”
“那刺客是南夷国师的关门大弟子,也是南夷的第一刺客。这一次是苏染汐救下南夷刺客,人就藏在药楼里。”元鹊拍拍宁蘅的肩膀,低声道,“宁家主是聪明人,我不过是一介江湖布衣,跟朝堂没有牵扯,跟你也没有仇。苏染汐就不同了。”
“她这一次想做生意,最大的绊脚石就是宁家。这女人如此处心积虑地接近宁家,你就不想想到底为什么?日前,宁家名下的商铺纠集了一帮伙计,火烧药楼——那可是苏染汐费心思选中的商铺。”
“得罪过她的人,不管皇亲贵胄,统统都遭到了她的报复,关于她的传说不用我多嘴,想必宁家主也听得多了。“
以苏染汐嚣张跋扈的名声和睚眦必报的个性,你们之间有这么多的龃龉,再加上你之前对她的态度……”
他微微勾唇,声音染着浓浓的蛊惑意味:“宁家主该不会天真地以为她会放下面子求和吧?”
居然有这种事!
宁蘅攥紧了拳头,脑子里万千思绪拧成一团,眼底暗自闪过一抹阴邪的寒光——苏染汐原本就留不得,如此一来,除掉她更是势在必行了。
趁着宁蘅思索走神的功夫,元鹊一扬手洒下迷药,留下一句‘后会有期’就跳窗逃走了。
“该死的!”宁蘅连忙捂住口鼻,立刻冲出去,“来人,抓住他!不能让他跑了。”
这个元鹊知道这么多事,可不能这么放过他。
满院子的护卫闻声而动,围墙上竟然还布满了严阵以待的弓箭手,箭尖直指元鹊。
“宁府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宁蘅冷笑一声,却见元鹊冷不丁调转方向,踹开宁之言的房门冲进去。
宁蘅正要冲进去,就见他挟持英侧妃走出来,“谁敢动一下,我就刺穿她的喉咙。三皇子的人若是死在宁府,想必宁家主也不好交代吧?”
英侧妃还是懵的。
宁蘅咬了咬牙,抬手示意手下人:“不要轻举妄动,别伤了英侧妃。”
“宁伯伯……”英侧妃被元鹊挟持着步步往外,心里又气又急,“束手就擒吧,你逃不了的。”
都怪她一时没注意,竟然着了元鹊的道!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