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和青鸽的贴身之物,怀希望于兰汐能够受制于人,可南夷王却不按常理出牌,冷声道:“孤不要听你说,一切都是汐儿说了算。”
王后攥紧了威胁之物,紧张地看向苏染汐,“汐儿,本宫对你和你身边的人并无恶意。你心里清楚的,是不是?”
苏染汐给落樱包扎好伤口,看她还是昏迷不醒,眼神愈发冷了:“娘娘跟我玩游戏,需要下这么重的药吗?”
“落樱脖子上的刀伤只毫厘之差就能毙命,这叫游戏?笼子里残留的迷药,药量之大可以让百十头壮牛瞬间陷入昏死,这叫游戏?这迷药中还有强烈的催情成分,药性强烈到大王子和满殿的侍卫都‘禽兽不能自已’,这叫游戏?”
“看王上和月姬娘娘到来,娘娘命毓秀斩杀十来名侍卫,中药之人残血未干,这也叫游戏?”
她迎着王后冷漠又震惊的眼神,走过来取出王后手里藏着的玉佩和佩剑,嗤笑一声,“娘娘暗中以大夏旧人的贴身之物威逼,这也叫游戏?”
“你……你怎么敢的?”王后指尖一抖,想藏东西都来不及,脸色惨白一片:这女人怕不是疯了?
她竟然不管不顾地撕破脸皮,难不成以为南夷王真能为她一个初来乍到的小贱人掀了正乾宫不成?
小贱人,未免太天真了!
“王上,臣妾冤枉!这笼子里只有些机关,没有什么迷药和催情药,若是您不信,尽管找太医来检查。”王后痛哭喊冤,一副清白模样,心下笃定毓秀的秘药让人查不出半点差错。
“圣女的丫鬟昨日在船上因为冒犯之罪受罚,身有重伤,那是众所周知的事!今日这丫头不慎摔倒才落了脖子上的伤口,怎么圣女说的好像是本宫要在正乾宫肆意杀人一般?”
“你住嘴!”南夷王咬了咬牙,看都不想看往后一眼,冰冷的怒意落在段坤身上,“段坤,你说!若是没有催情药这回事,你这又是什么荒唐模样?还有屋子里未散的血腥气,你作何解释?”
段坤连忙爬起来,手忙脚乱地拢好衣裳,试图掩盖那些荒唐的印记,委屈声称道:“父王,我们都被兰汐算计了!她刚刚放了蛊虫,儿臣是中了蛊才会被迫做出这种……这种丑事!”
“刚刚确实有十几名侍卫无辜枉死,可绝不是母后杀人灭口,那都是中了蛊的缘故,尸体已经被蛊虫化掉了……儿臣真是百口莫辩啊。”
苏染汐嗤了一声:“大王子不懂蛊,真当养蛊放蛊跟你养个貌美小侍卫那么随便吗?且不说能将十多具尸体顷刻间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