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你在哪儿,在做些什么。”
贝丝·塞奇威克走到窗前,在那站了一会儿,手指轻轻敲着窗格。
“你真是个好人,德里克。”她说,“你的想法是好的。但都行不通,我可怜的天使。你必须要这样告诉自己:这些想法行不通,而且可能会非常危险。”
“噢,算了吧,贝丝。危险?”
“是的,是的,没错。危险。我很危险。我一直很危险。”
“这让我想起了你做过的一些事。”勒斯科姆上校说。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贝丝·塞奇威克说,“置身险境已经成了我的一种生活习惯。不,与其说是成为习惯,还不如说是上瘾了,就像毒品一样。就像吸毒者时不时要来点美妙的海洛因一样,这让生活看起来丰富多彩,并且值得活下去。嗯,这也没什么。那就是我最终的归宿——或者不是——随它吧。我从不碰毒品,从来就不需要它们,危险就是我的毒品。但像我这样生活的人,对别人来说就是危险之源。德里克,不要做一个顽固的老傻瓜。你最好把那个姑娘带到离我远远的地方。我对她全无益处,只有伤害。如果可能的话,最好都不要告诉她我也在这个旅馆里。给梅尔福特家打电话,今天就送她过去。找个借口,就说有突发紧急情况什么的……”
勒斯科姆上校犹豫着,摸了摸胡子。
“我想你错了,贝丝。”他叹了口气,“她是问起过你在哪儿,我告诉她你在国外。”
“嗯,十二小时之后我就在国外了。所以你说得没错。”
她走到他的身边,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灵巧地将他转了过去,像是要玩捉迷藏游戏一样。她打开门,轻轻将他推了出去。门在他身后关上时,勒斯科姆上校注意到一位老妇人上到楼梯拐弯处。她一边往手提袋里看,一边咕哝着:“哎呀,哎呀,我想我肯定是把它落在房间里了,哦,天呐。”
她从勒斯科姆上校身边经过,看起来似乎没有注意到他。但当他走下楼梯时,马普尔小姐在自己的房门前停了停,偷偷地瞟了一眼他的背影。然后她又朝贝丝·塞奇威克的房门看了看。“所以说这就是她在等的人?”马普尔小姐自言自语道,“这倒是奇怪了。”
<h3>3</h3>
彭尼法瑟教士吃了早餐后打起了精神。把钥匙留在前台后,一个人溜达着穿过了休息大厅。他推开大门走了出去,被那位专门负责为顾客找出租车的爱尔兰门卫利落地安排进了一辆出租车里。
“您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