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有许多,全是闲来无事种下的。”
“陛下既然喜欢,就拿去些。”
“只是……。”
皇后点到为止,后来的话没有说出口,意思已经达到了。
萧选放下茶水:“这些天苦了你,其实朕一直想找个由头,将此事化了。”
“锦言在应州做的不错,那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皇后并没有磕头谢恩,只是淡淡的作揖,躬了身子:“妾身谢恩。”
萧选有些错愕:“怎的?不高兴?”
皇后哇的一下就哭了:“锦言那还在远在西北,什么都没有的地方,也不知道如今过得怎样!”
“应州与京都相隔甚远,妾身至今没和锦言通过信。”
说起萧锦言,萧选脸上满是骄傲:“你不用担心他,这次锦言为武朝立下大功。”
“等来年天气暖和了,朕就招他回来,重赏他。”
皇后心中有数,皇上不会无缘无故的赦免他,肯定是锦言做了个什么事。
“哦?那孩子能做出什么事?”
武帝将应州发生的事讲给皇后听,皇后聚精会神,不敢有一点错过。
花茶已经不再冒着热气,武帝仍然回味无穷。
“因为成国公一案,锦言困在东宫半年,幸好这孩子励精图治,没有懈怠。”
“才为朝廷建下如此大功。”
皇后了解到事情的来龙去脉,总算松了口气:“陛下,锦言是陛下的儿子,是武朝的皇子。”
“为朝廷建功立业,义不容辞!”
“可他也是妾身的儿子,陛下,妾身受点委屈不算什么,别苦了孩子。”
说来就来,武帝再看皇后时,皇后已经泪眼婆娑,小鸟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