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那周建是好色不假,可哪有后妃随着一同远下地方的道理?”
就是太子妃也不行!
“而且从京都打探到的消息是太子妃入庙祈福,可见唐灼灼见不得光,咱们完全没必要来这一趟!”
只要拿捏住这个事情,太子也要忌惮三分啊!
南平王脸色阴沉,胡子一翘一翘的简直不想看自己蠢得没救的嫡子,直到上了马车才沉声怒喝:“蠢货!”
朱泸被骂得一愣,刚要还嘴,就听南平王抚着青黑的胡茬道:“你都想得到的谁还想不到?”
“你以为这西江是个风景优美美人众多的好地方?多少双眼睛盯着这里你知道吗?个个都夹着尾巴老实做人,就说与你一起厮混的那个小侯爷,这些天还蹦跶吗?人家不比你精多了?”
朱泸精神一振,细细想想这几天西江不正常的地方一点点浮上心头,他迟疑地皱眉:“这都是因为太子来了西江?”
别的他不知道,可年初的时候,六皇子和三皇子接连到了西江,也没见他老子提过半句,该吃吃该喝喝一切再正常不过。
南平王简直不想再看他一眼,直直叹气:“王府落在你手里,早晚要完!”
“你莫非真以为皇位上那个老得不行了?”南平王刻意压低了声音,胡子一翘一翘的,人看起来莫名喜感,可说出的话却叫人不寒而栗。
朱泸一愣,随后险些惊得跳起来,他声音沙哑得很,又惊又惧:“您是说陛下也来了?”
南平王累极,彻底不想搭理自己这个智商堪忧的独苗。
而于此同时,安夏看着悠闲修剪花枝的唐灼灼有些担忧,跟在后头不解地问:“娘娘,这下南平王都知晓您出宫了,若是再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
唐灼灼手下的动作不停,随手剪下一朵开得正好的月季,瞧着颜色正好,就放到紫环手中的花篮里,道:“太子殿下都不着急的事儿,咱们急什么?这花儿不错,等会子多剪几朵带去西边的厢房里。”
这宅子里生活太过枯燥,男人又没什么空,她就只好同叶氏去喝喝茶研究一下口脂,消磨一点时间也顺带着打探一下消息。
她对柳韩江一家,可一直都是好奇心满满的。
这宅子极大,说是东西两边,却能算得上是两个宅子,泾渭分明。
唐灼灼带着丫鬟到的时候,叶氏已经在石桌旁候着了,就连柳潇潇也是一副乖巧得不行的模样。
“请娘娘安。”柳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