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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一股夹带着细雪的寒风吹了进来,屋内瞬间下降了十几度。
温越顾不得寒风扑面,大步走出屋子,来到马圈墙边,朝外望去。
苍山莽莽,大地一片肃白,万物肃杀,不见踪迹。
温越的身子被寒风吹着冷下来了,而他那颗滚烫的心,更是被吹着冷透无比!
“诶,大人你醒了!”
见温越从房屋内出来,正蹲着躲避寒风,百无聊赖守在房屋外的两名甲士一下子慌乱,立即站起恭敬行礼。
对于锦衣卫,世人只敢小声在人后诽谤,当面无一不战战兢兢,噤若寒蝉。
而随后看见温越只是穿单薄的里衣,其中一个军士心里顿时一个疙瘩。
本来这位大爷脑子就不清楚,可若是再冻坏了,那可不得长期留在他们墩所了?
“大人,外面风大,您别冻坏了,要不还是先回屋内休息吧,饭菜我们等会送来。”军士低声下气的好言相劝道。
这些日子,他们也摸会了温越的脾气。
只要顺着,不逆着干,脑子不太清楚的温越都会依从的。
然而,这次温越却没有依从。
听到军士的话,温越猛地转过身来,像是猛兽般,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军士,急切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军士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又听到这问题,愣了一愣不知怎么回答。
另外一名机灵点的军士,看见温越又像是犯病了般,脸上的眉毛都快拧成抹布了,劝说道:“大人,外面冷,您还是进去吧,不然的话对您的身体……”
“我问你们今天是什么日子!”温越吼道,额头上的青筋爆出。
“大人、大人……”
见温越这般,又是暴躁起来,两名军士被吓了一跳,又慌又乱。
就在这时。
温越却看到了什么,伸手猛地用力将两人一推。
“哎呦!”
两名军士被推倒在两旁,发出痛呼。
温越没管他们,快步越过,来到他们身后一块挂在墙上的木板前。
木板上刻着许多小字,还不等温越仔细去看今日是何日,一看这块木板,他便傻眼了。
只见木板上写着尽是些“壬戌年庚寅月乙未日”这样的日期,足有三四十个,分不清月初和月末。
草!
这是天干地支?!
温越一个头两个大,没学过天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