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距离和时间的原因,对战后金镶红旗的战斗才刚刚发出,没有过来。
从上次见面,温越知道天启帝虽然是一朝天子,但年纪才二十出头,依旧是小孩心思,喜欢听故事。
故此,这小小一场战斗,温越特地用了不少经典的小说话本的方式来写。
通俗易懂,精彩纷呈。
这让孙承宗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大感摇头。
如果不是时间紧迫,他必然会将这份奏章改掉,变成正式点的奏章。
可是,现在孙承宗却不得不得感慨温越此子,心思真是透彻,远在辽东边关,居然就将陛下的喜好心思摸着透彻。
若是真按照常人臣子的奏章来写,此时,天启帝虽然会高兴,但事后在魏贼的蛊惑中,说不定还会对辽东诸将问责。
而现在,孙承宗看着天启听得帝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异常高兴,连着生病以来灰沉的脸色都变了红润了不少。
“好啊!”
听到最后,天启帝龙颜大悦,一拍案几站了起来,道:“这温越真不愧是朕的武曲星,手下的几十人就能将几百后金兵打的落荒而逃,屁滚尿流!
“有此悍勇之臣在,朕之大明何愁边关之患?!”
见天启帝兴奋不已,魏忠贤大急,想也不想地劝道:“陛下,这温越说得神乎其神,或许其中有假?”
“陛下,山海关守备温越已经将此战的建虏首级,以及缴获的旗号甲胄全部都献上京师了。”
这时,孙承宗插嘴道:“臣已经令人勘验过了,那些建虏首级都是真虏,那些旗号甲胄,也无一作假。”
“哦,那可太好了!”
天启帝笑道:“难得有建虏的旗号甲胄送来,嗯,可以告捷太庙了。”
魏忠贤一听更着急了。
要是真让温越的功劳告捷太庙,岂不是完全定性了温越的功劳,表明他们临时夺权是做对了。
且又有此功劳在,等战后又该用如何借口去敲打温越,用什么理由处置那些边关将领?
“陛下,切莫着急啊,这旗号是真是假,怎么能凭孙阁老……”
魏忠贤的话还没有说完,天启帝的脸色立即阴了下去:
“大伴,你这说的什么话,怎么,你还是觉得老师会替温越弄虚作假么?还是你有意阻扰?”
“不敢,奴才绝对没有此心,奴才对陛下的忠心可是日月可鉴啊。”
魏忠贤吓了一大跳,急忙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