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狠狠教训一顿。
而他们说话间,都没有发现岳托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终于,岳托怒喝一声:
“行了,都给我住嘴!”
“我且问你们,你们说骚扰设伏,该怎么个骚扰设伏法?
“我们现在才两千多骑兵,其中不过七八百的战兵,其余都是辅兵、跟役,而温越那边军士俱是精锐,不下于我们的战兵,又有数百骑兵警戒。
“加上火炮,火铳等各种犀利的火器,马上作战,马下步战都行。
“我等该如何去骚扰,还是像昨日那般冲阵吗?”
说到这里,岳托冷笑一声:“再说又有什么地方能给我们设伏?从这往南去,都是平地,再过去便是明人的屯堡,你和我说说在哪里可以设伏?”
听着岳托的质问,众人都是憋红了脸,但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有人不甘心道:“可是,贝勒爷,就这么放这股明军离开,奴才心里不痛快啊!”
“不痛快也给我忍住!”
岳托喝道:“以温越所部的实力,军士悍勇,又是粮草炮车随行,根本没有任何破绽可言。
“就凭我镶红旗一旗去寻他麻烦,简直就是找死!
“除非寻到绝佳机会,寻到绝佳地形,又有其他几旗的帮助,这样才能完全将温越所部给剿灭!
“而现在就我们镶红旗一旗在这里,大王那边在攻克宁远城,正是激烈时期,放不开人手,依我看,放温越此部离开吧。”
一听这话。
后金各个将官都是叫道:“贝勒爷!”
“行了,别说了!”
岳托把眼中的怒火强忍了下去,阴沉着脸:“你们以为我不想灭了温越所部吗?但我们已经损失了这么多勇士儿郎,莫要再生事端了。
“还是那句话,大明国大力强,虽死而未僵。
“此次我等也收获了一个战果,知道了明军当中还有一支这么悍勇的部队,这明军中也不都是庸人。
“日后我等再遇上温越所部,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当然,要是碰上绝佳机会,一定要不惜任何代价,将温越除去!”
回去的路上没有多生波澜。
温越的动作迅速,从出发到回程也不过是一天一夜的时间。
宁远城那边攻势猛烈。
后金军也扯不出多余的兵力来援助镶红旗。
而镶红旗被温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