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宁时,我正白旗奉父王之命南下时候,就在青牙墩吃过小亏。
“当时那温越还只是一个明国的锦衣卫,手上无兵无权。
“现在听闻温越背靠明国的阉党之辈,手上拥兵不少,是股劲敌啊!”
听莽尔古泰和皇太极两人这么说,账内的气氛变得凝重。
忽然,硕托均问道:“对了,既按照五阿哥你所说,路达遇上的是温越所部,那就是非战之罪了,为何刚才你不替他求情,白白让他送命?”
牛录额真毕竟也是后金中,少有的勇士和将官了。
正红旗和镶红旗两旗加在一起,也不过三十多个。
察觉到自己可能是误判,让路达受冤而死,当下硕托均有些后悔。
莽尔古泰冷哼一声道:“一个败军之将,死了便就死了,有什么可替他求情的?
“倒是这个温越,需要让我等足够重视,若是还不除去,日后必成为我大金祸害!”
皇太极眼睛微眯,点头道:“这点我赞同五阿哥的,想四年前我等下广宁,拥兵山海关前的时候,所到之处不管是屯堡还是边墩,都被一一拔除,只有青牙墩未除,还让我吃了小亏。
“而在两年前,五阿哥奉命绕后时,一路顺畅,又是这个温越成了我们大金的钉子,阻拦我们勇士,导致失败。
“据我得到的消息,现如今,温越已经成为山海关的守备,掌握着山海关大关,又有几百里的地盘,用来屯田发展。
“若是此战过后,让温越又立了功劳,必定又会升官,参将总兵还是小事,就怕他一步步,掌握了山海关外这条走廊。
“如此再坐大了,我等不仅会损失更多勇士,日后想要南下都不是容易之事了。”
皇太极和莽尔古泰并不对付。
可是在面对温越这一点上,两人难得地走到了一起,达成共识。
听了两人的话,账内众人面面相觑。
最后,坐在上首的代善咳嗽一声,问道:“那依你们两人的意思该当如何?”
代善乃是努尔哈赤最喜欢的儿子,又是次子。
听他一说话,众人都不敢怠慢。
莽尔古泰正色道:“我愿领我麾下的正蓝旗前去兴水县堡,将温越此部一举歼灭。”
硕托均刚才听了莽尔古泰是故意不求情之话,以为他是在戏弄自己,就已经不悦了。
这时,听到莽尔古泰这话,当即嗤笑一声:“呵呵,五阿哥,不是我不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