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识趣,给了李太监一千两,又让他代为转送给魏忠贤一千五百两,自己只领了五百两。
本来他还打算着变卖下墩所内的马匹、盔甲的,以及一些布匹丝绸。
可又考虑到眼下物价昂贵,这些东西要是卖出去,只能是贱卖,再则未来发展也需要这些物资。
现在好了,有了祖柏他们的银子,算在一起,足有两千八余,四舍五入就是将近三千了!
“好,诸位的心意,我就领下了。”温越看着众人,郑重道:“还是那句话,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们同谋富贵……”
话音才落。
忽然有一个喊声响起:“等等,等等……”
众人循声看去,就见张大春气喘吁吁跑到了众人的面前,他的手上也提着一个小布袋。
“呼呼呼……”
跑过来后,张大春喘了好几口气候,又使劲深吸了一口气,缓过来后便对着朝宁抱怨道:“朝宁,不是让你等我吗,你们怎么先走了?”
朝宁笑道:“谁让你去了半天还不回来,我们还以为你是心疼那些赏银,找个借口跑了呢!”
“谁跑了?”张大春涨红了脸,嚷道:“我不是去取银子了吗?我藏银子的地方偏,有点远。”
朝宁撇撇嘴:“哎呦,就你那点银子有什么好藏,好像谁会偷你的一般。”
“这你别管!”
张大春嘟囔了句,又拿出手上提着的袋子,脸上有着不舍,但还是毅然而然地伸出手,递向了温越:“大人,同谋富贵可不能忘了我,这是我的赏银一百五十两……”
朝宁突然说话道:“张大春,我记得你的赏银是两百两。”
朝宁一向不说话,可一说话,就是一针见血。
众人也一起看向张大春,他们每个人都把身家给全部拿出来了,一点不剩。
张大春却留了五十两下来,这是为何?
被众人用狐疑的目光望着,张大春都快要急哭了,他急忙解释道:“大人,这、这不是我小气,赏银本来是两百两的,可你们也知道,我家有一个婆娘,还带着一个孩子……”
张大春在逃难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大明民妇,两人很快就陷入爱河,即便这名民妇还带着一个孩子,他也不嫌弃。
听到张大春的话,众人这才想起,张大春和他们这些单身汉是不一样的。
“哦——原来如此哦。”
“张大春,看来你还挺顾家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