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台上那个他瞧不上。”姜屹承呵了一声。
鱼幼熙躲在一旁偷听,闻言一时心情甚厌,气得脸色都变了,忒想挖了这些色鬼的眼。
但眼下,她直觉地觉着,若是待于在这个姜屹承附近,不免会坏了事……鱼幼熙缩了缩脖子,在这群人的酒盏里丢了软骨散后,轻手轻脚地退下了。
满堂笑谑,姜屹承只当未听,一双眼只定定的看着台上的周崇君。
他歪了下头,眼角微跳,沉默地往自己腰间伸手一拈出一把折扇。
姜屹承看了一会儿,折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着自己的掌心。
“周氏多佳人,美者颜如玉。”姜屹承眼皮一撂,很无所谓地笑着开口,“我瞧台上那娘子甚美,确实比宫中娘娘还美。”
他莫名发言却颇有深意,众人皆饮了不少酒,根本无人在意。
只有猫着腰的鱼幼熙,心中剧烈地咯噔了一下。
她本来倒着小碎步,默默地往後退了几尺来远,霎时一听,汗毛都竖了起来,登时便抬起了头。
却没想到,姜屹承亦抬起头,眼眸幽深的凝望鱼幼熙。
鱼幼熙猛地一激灵。
不行,他发现了!
她仔细打量这姜屹承,一时不知是敌是友。虽然周崇君言语间对他都是称赞之语,又说他们是书院同侪……鱼幼熙不可能放任自己落于危险之际,只犹疑一瞬,立刻就拔腿往围墙边跑了。
姜屹承看着,浅浅勾起的嘴角带着几分愉悦。
他转了一圈折扇,阴恻的微笑:“好了,此行我也算收获颇丰,今晚就先走了。”
他拿起一盏羊角大杯,斟满烈酒一饮而尽,身姿潇洒倜傥。
懒得敷衍应酬,姜屹承与在场这几个纨绔酒友打了招呼,遂整衣冠步出帷帐。
他走了密道,用折扇抚过雕刻精致的琉璃瓦、还有以八卦六合排列的石头暗墙。
这小鬼有点机灵,但不多,唯一能称赞的大抵是十分能跑,像只小野马似的。
姜屹承刻意放跑了鱼幼熙,让她稍微跑一跑。
没想到这小东西,都快跑出君山一点的几丈之外了。姜屹承正觉有趣,靠在树旁等着小鱼入瓮。
……
鱼幼熙吭哧吭哧地跑。
她读秒很准,知道现在应该差不多已经跑了五分钟左右。
眼下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了罢……鱼幼熙喘着停下。
她擦了一把额头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