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帝王宫的。”
江山川仰头灌下一杯酒,笑了出来,“外面人都以为我跟皇上亲近,但实际上,他最烦我。”
“平日里,能躲就躲。”
“我都带上被子了,他也没让我把话说完。”
几杯酒下肚,江山川手搭在许靖州肩膀上,“许刺史,我知道你心里委屈。”
“但无论如何,社稷都得在第一位,皇上暴躁的情况下,我们更不能出错。”
江山川收紧手指,凝望许靖州,“百姓艰苦,你一定要坚守本心。”
近段时间,事情一件接一件,江山川能感觉到,地底下有个庞然大物,朝秦国张开了嘴。
君臣失和,极容易被外人入侵。
最开始,江山川也怀疑过,一切都只是杨束和许靖州演的一场戏。
但当他把绸缎铺的事整理清楚后,江山川不确定了。
敌人成功了,那根刺同时扎进了三个人的心口。
“江尚书,秦国永远是我心里的首位。”许靖州同江山川对视,目光不闪不躲。
江山川笑出声,他收回手,继续与许靖州饮酒。
……
“诸位大人,别等了,皇上去东郊散心了。”
牌九从大门走出来,对外面守着的官员道。
众人都是拧眉,长枪还未寻回,皇上就撂下政事,他心里还有没有江山社稷?
“太不像话了!”
刘御史没忍住,脸上带着怒容道。
“刘御史,谩骂君王,你可知是什么罪?”
公孙绪从队伍末尾走到前面。
“皇上心情不好,只是出去走走,比不得刘御史的儿子,一不高兴,就拿婢女出气。”
“一根绣花针,扎的人满身的血。”
“那个叫小翠的婢女,到底是病重投的井,还是不堪忍受?”
“胡说八道!”刘御史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
“我儿端方君子!岂会折磨婢女!你休要污他名声!”
公孙绪笑了,“端方君子?”他嘲讽的念出这四个字。
“本官敢当众说,自然是有人证,你还是回去问问你儿子,害了几个人,这自己投案,能减轻些罪责。”
“在秦国,婢女可不是私有物,她们的命,除了律法,没人能随意夺走。”
“抓紧时间,一会刑部可就上门了。”
公孙绪上前一步,温声细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