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叫出了声。
五十米外,柳韵抬起眸子,鱼应是全部进来了。
“传信号。”柳韵轻启唇。
牌九拿起锣槌敲在锣面上。
“镗!”
锣声向周边扩散。
藏在暗处的密卫,手扣动了扳机,他们从头防护到脚,脸上戴的是最新一代的防毒面具。
“侍卫”箭矢瞄准浣荷院的窗户,但不等他松弦,子弹从他手腕穿过。
“啊!”
惨叫声刚出喉咙。
就被接下来的子弹打回去。
砰砰砰声如烟花一般,停不下来。
过道上,花匠举起刀,砍向侍卫。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眨眼间,花匠身上就多了几十个口子。
上膛声后,又是百发子弹打出去。
直到黑衣人都成了马蜂窝,密卫才停下。
“娘娘。”牌九到柳韵跟前,“共三十七人,从正门进来的二十五人,在花匠的帮助下,十人从侧门潜入,鲁英剑是他们的暗棋,已全部诛杀。”
“伤亡如何?”柳韵收回视线,看向牌九。
“六人重伤,一百七十三人轻伤,基本是被毒蜂蛰的。”
“事先服过解毒的水,虽还有残余的毒素,但不致命。”
“谢神医看过了,开了方子,喝个几天应就能消肿。”牌九禀道。
柳韵点点头,看着仍聚在浣荷院不肯离去的毒蜂,眸色深了深。
不管是大门,还是侧门,那些闯进来的黑衣人,都只是饵,目的是把守卫吸引过去。
重点在鲁英剑身上,他才是紧要的一环,也是真正执行任务的人。
趁着混乱,他传假消息,从而靠近浣荷院。
在密卫驱赶毒蜂,注意力分散时,用暗箭射破正屋的窗户。
毒蜂一旦蛰到陆韫,即便谢戌立马赶到,也保不住孩子。
若毒蜂没能蛰到陆韫,箭上燃着的烟,也可以让有孕之人流产。
计划的当真周密。
若非早有防备,盯紧了,说不定真会让他们趁乱得逞。
“娘娘,可要把那个木雕烧了?”牌九低声请示。
柳韵摇摇头,目色冷冽,“这会还太早了,它们既不肯走,就剁碎了给谢神医送去,想来制出的毒,会让‘他们’惊喜。”
牌九应了声是,下去安排。
柳韵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