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没找着。”宋矿大步进堂屋,朝张岭道。
张岭看向远去,沉默了会开口,“把人撤回来吧。”
“大哥,你就是容易心软,要当时把人拿下,怎么会让郑哨跑了。”宋矿小小抱怨。
对郑哨,宋矿是不怎么瞧得起的,拼杀在前面的,都是他们,郑哨就动动嘴皮子,不出血不出汗,可好东西,却都要分他一份。
一天到晚的危言耸听,建议这建议那,听着就让人烦。
“相识一场,还是别做的太绝了。”张岭看了看宋矿,示意他到此为止。
“杨束在凉县,趁着他沉迷酒色好下手,你领人过去吧。”
宋矿顿时没了收拾郑哨的心,愤怒涌了上来,他就一个弟弟,杨束就是皇帝的儿子,也得给他弟弟偿命!
带着人,宋矿连夜下山。
“扭的真不错,本公子明儿还点你。”杨束在一舞女脸上摸了把,满脸笑容的离开。
“嘶,一百两!”
“这也太大气了!”见杨束赏了这么多,其她人眼珠子都红了。
“早跟你们说过,我才是翠香楼的花魁。”董依依很得意,当着她们的面,把银票折起来,扭着腰臀离开。
她一走,花厅顿时响起不满声。
“要不是她绊倒冉香,轮得到她董依依出风头,看她这嚣张样就来气。”
“那公子哥也是个眼瞎的,咱们哪个不比董依依跳的好?也不知道他瞧中董依依什么。”
“浪荡啊,你们没看见董依依跳舞的时候,那眼睛跟抽了一样,眨个没完。”
“行了,回去睡吧,一会红姐上来,指不定又抓我们去陪客呢。”
姑娘们三三两两的离开。
她们离开后,暗处的身影随之消失。
“世子,她们骂你眼瞎。”方壮把护卫听到的话转述给杨束。
杨束斜他,“去把柴劈了,像这种话,以后不用特意讲给我听。”
“还劈啊,都够烧一月的了。”方壮嘀咕了句。
“走之前,不得给左邻右舍送礼?”杨束抿着茶,悠悠然开口。
送柴火,世子真就独特。
夜色渐深,众人都进了梦乡,翠香楼,一道身影趁着天黑,溜了进去。
董依依睡的迷迷糊糊,突觉脖子一凉,下意识睁眼,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张嘴就要叫。
“敢把人招来,老子弄死你。”
粗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