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柳韵应声,眸子柔和的看着杨束,唇上始终含着笑意。
“吃这个。”杨束把糖醋里脊夹柳韵碗里。
“王上,忠国公来了。”紫儿走进屋,细声道。
杨束扬眉,“何家不会也想给我塞女人吧?但他们有适龄的姑娘?”
柳韵擦了擦杨束的嘴角,“这个点,忠国公想必没用饭。”
“这些人啊,就喜欢占我便宜。”杨束倾了倾上身,在柳韵脸上亲了口,“那我过去了。”
“小饮。”柳韵抬手整理杨束的衣物。
“好。”杨束笑着答应。
“去厨房说一声,菜不可过辣。”杨束走后,柳韵对紫儿开口。
将碗里的糖醋里脊用完,柳韵放下筷子。
“咿……”
奶娘将杨宁抱了过来,“二夫人,喂过奶了。”
小婴儿吐着泡泡,不时叫上一声,看到柳韵,她手伸了伸。
“去用饭吧。”柳韵把杨宁抱进怀里。
奶娘笑了笑,轻步退出去。
“精力旺盛。”柳韵手指轻抚杨宁的脸,“今儿可连七个时辰都没睡到。”
“手劲还挺大。”柳韵捏着女儿的小手,目光柔爱,与她轻语交谈。
“你爹爹呀,不是个让人省心的,便是喉咙难受,也不忌口,你以后可不能学他。”
“二夫人。”侍女在门口唤了声,“昭词姑娘来了。”
“让她进来。”柳韵轻启唇。
“姐姐。”较下午,昭词神情要自然点,没那么紧张。
“可是缺了什么?”
昭词忙摇头,看着柳韵,她咬了咬唇,“我,我……”
“我能同姐姐睡一晚?”昭词闭着眼,低喊。
柳韵微愣。
说出来,昭词也不扭捏了,“姐姐,我害怕。”
“这些日子,我没有一天安睡过。”昭词眼尾泛红,以前在倚红楼,虽经常被斥责,但每一觉,她都睡的安稳。
昭词怨过柳韵,怨她不近人情,手段狠辣,一开始,柳韵被杨束抢进定国王府,昭词是高兴的。
可换了人,她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残忍。
你的房里,随时可能闯进男人,只要客人提出来,哪怕那癖好,无法启齿,你也得满足。
些许的反抗,就是酷刑,不伤皮,但疼的你喊都喊不出来,昭词被针穿过手指,挨过大棒,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