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忍让?”许靖州质问何相书,眸子严厉。
何相书提起茶壶,继续给他倒上。
“我当然知道,但忠国公府,我还没继承,做不了主。”
“父亲没松口,我有心放你,也放不出去,前脚出院子,后脚就会被捆上房梁。”
“你是客人,不会如何,我呢,少不了一顿板子。”
“又打不死!”
何相书瞟许靖州,真是不痛在他身上,没感觉。
怎么不让他多淋会!
“爱听不听,外头守着人,你要能耐就出去。”
许靖州哼了声,抬腿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