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杯水喝完会是什么样子。
而她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谢摘星将水一饮而尽,表情略微好了些:“看来这两年,你倒也学了点东西。”
“……我已经在药神谷十多年了,自然学了许多。”对于他的随口试探,萧夕禾应付自如。
谢摘星扫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别开视线。
经过刚才那一阵难受,他已经没有心情再与她说话,于是转身回到软榻上休息。萧夕禾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上有种由内而外的疲惫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以他现在的修为,为什么会疲惫?
可惜想也知道,即便是问出口了,谢摘星也绝不会回答。萧夕禾没有自找没趣,老实继续在桌旁坐着。
谢摘星重新睁开眼睛时,就看到她正在把玩乾坤袋。他看着完全陌生的乾坤袋,心气突然有些不顺,面无表情地动了一下手指,桌子上的花瓶突然碎了。
“啊!”
萧夕禾惊恐后退,盯着花瓶看了半天后才猛地回头:“魔尊,花瓶裂了!”
“嗯,我干的。”谢摘星面无表情。
萧夕禾:“……”神经病啊!
看着她一脸见鬼的表情,谢摘星唇角浮起一点弧度,只是很快回过神来,又强行将弧度压了下去。
一夜无话。
当天边泛起鱼肚白,萧夕禾终于有种解脱了的感觉,热泪盈眶地跑了出去。
然而一出门,便得知昨夜无事发生,所以她的嫌疑没有洗清,今晚还要继续与谢摘星待在一起。
“……看来赵无尘做的那些还是有用的,那鬼东西不敢贸然出现了,只是这样一来,也无法洗清你的嫌疑,”柳安安叹了声气,“不过你放心,这种沾了人命的厉鬼,必须不断吸食阳气才能维持力量,所以即便昨晚没出现,过几日还是会冒险出来的,你且再委屈几日,等它露出马脚你就能解脱了。”
萧夕禾:“……所以我还得跟着谢摘星。”
柳安安同情地点了点头。
萧夕禾深吸一口气,低头开始在乾坤袋里翻找。
“找什么?”柳安安好奇。
“□□,”萧夕禾头也不抬,“死了算了。”
柳安安赶紧把人拦住,好说歹说终于劝她同意了。
于是当天晚上,自由了三个多时辰的萧夕禾又一次回到了谢摘星的房间,继续忍受他时不时的荼毒。
接下来几日,御剑宗风平浪静,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