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稍纵即逝,合着外面闹成这个样子,还跟自己装?
“看来,恩师儒道造化,已然超凡脱俗到了不问世事的地步了?这一路而来,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
李显就差直说你特么是眼瞎了还是耳聋了?
“外面之事,不都是陛下一手造成的吗?怎么?陛下有能力惹这么大乱子,现在是没有能力平息了吗?”
“不过,今天陛下如果是找老臣来说这件事,那老臣只能说……爱莫能助。”
“他们上街游行抗议也好,打砸也罢,都跟老臣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也管不了!”张正恒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
现在看去,李显的脸色已经冰冷到了极点……
“好,既然恩师都这么说了,那看来是朕自作多情了。”
“既然跟恩师没有关系,那朕便可放心大胆地去做了。”
说话间,李显慢慢站了起来,负手走到窗台跟前。
“啧啧!如此景象,对我大乾来说,可是百年难遇的盛况!”
李显说着,回头看了一眼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张正恒。
“恩师不准备过来欣赏一下?这盛况,只怕过了今夜便看不到喽!”李显说着,轻轻摇头假装惋惜道。
正镇定自若喝茶的张正恒突然愣了一下:“陛下这是何意?”
“陛下何意,张太傅过去一瞧不就知道了?”站在边上的常喜提醒了一句。
张正恒脸色微微一变,瞬间感觉不妙,起身走到了窗台的位置。
“恩师瞧瞧,这就是您的宏图大业,多么壮观啊,可就是不知道恩师有没有看到这些儒士身边跟着的人有什么不同?”
李显的声音很低沉,字字珠玑……
根据提示,张正恒似乎发现了不妙,跟在所有儒术身边的人,个个行动利落,关键是,肩膀上都戴着相同的标志。
“朕现在可以告诉你,城外所有儒学人士已经全部进城,而且朕已经下令戒严!任何人都不许出城!”
“只要朕一声令下,整个京都便会血流成河,我保证,这些闹事的,会在一夜间全部消失得一干二净!”
一句话,让张正恒心头咯噔了一下,脸色也是难看到了极点:“你……你哪里是皇上,你就是一个恶魔……”
张正恒气得浑身发抖。
“朕若是恶魔,那也是被你这个老东西逼的!”
“那一年,朕八岁,就因为偷出宫听俚曲,你居然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