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白与涵冷哼一声,掩饰着下不来台的心虚。
不过若是洛阳郡主真在跟前,他也是断然不敢这般言语,只不过是过过嘴瘾罢了。
为了面子,白与涵向南羲伸手,眼瞧着就要抓住南羲的脖子,却听一声清脆响起,耳边嗡嗡作响!
周围人皆惊,安木宁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从前打都用鞭子,这手打起来,当真是有些不适。
安木宁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南羲,却见其脸色平静如水,丝毫没有被羞辱后的愤怒,不免觉得奇怪。
若此人是大南的郡主,怎的这些人知晓后还如此胆大妄为?
思来想去,大抵是这些人未曾见过这位郡主,一个郡主尚且如此,那她这个西夏公主明出身份更是无济于事。
今儿她本是乔装打扮出来走走,感受一下大南京城风土人情,却未曾想会接连遭遇欺辱。
“你敢打我!”那白与涵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安木宁,反应过来后随即转为愤怒,恶狠狠地似要吃人!
安木宁:“打你就打你,还要挑日子不成?”
若是在西夏,她非抽得这狂徒皮开肉绽才罢休。
“挤在一起都干什么呢?还不快散开?”
一声怒喝传来,白与涵一愣,循声望去,才发现是自家大哥白峰程,现是巡防营的一名百夫长,官居正六品校尉。
白峰程带着一队巡防守兵前来,本以为是有人聚众闹事,却没想到在这些人中看见了自己的亲弟弟!
“大哥!”白与涵瞬间委屈了起来,脑子迅速转着,忽地灵光一闪,指着南羲二人:“此有二外邦细作!被我发现,她们恼羞成怒之下动手打我。”
这恶人先告状倒是做的十分真。
“细作?”白峰程一怔,随即目光也严肃了起来,前些日子便是有匈奴人祸乱,朝廷可是格外重视!
“军爷,小人可为白公子作证!”
一道熟悉的声音出现,南羲看去,才发现是那灯谜摊上的黄衣男子。
黄衣男子本想要回银钱,可那灯谜小摊早就跑了,心中正愤愤不平,抓住机会,断然不会放过。
指着安木宁就道:“此女对中原文化了解颇深,在那最难的灯谜摊子上竟连对十道灯谜,恐怕连我大南才子都难以一一而对,此女定然是细作!”
安木宁一脸狐疑,说道:“那些灯谜虽难,可也不至于连才子都对不上,照你这么说,那大南才子岂不是个个都是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