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何事?”
南羲回眸看向那个气势威武的女将军,没有丝毫惧意,面色依旧从容,语气和顺。
“我听闻长郡主乃是洛阳王之女,这洛阳王当初是何等骁勇!”接着对闫无景恳求道:“末将斗胆请缨!同长郡主一决高下!”
话音落,西夏士兵士气高涨,大应好声,可谓是气势如虹,震耳欲聋。
南羲微微俯视魏菱花那手中冒着寒光的冷刃,此刃锋利,上头不知有多少鲜血滋养着。
知道这是西夏有意羞辱挑衅,她也不怕落个虎父犬女的名声,温声:“将军为难了,本郡主自幼从文不从武,何能有与将军一战之力?”
若是西夏执意要战,便是西夏理亏了。
魏菱花一时哑言,她原本就没有打算出战,以为自己拿着刀剑,可以使眼前的柔弱女子发抖发颤。
甚至长郡主可能被吓晕过去,也好让大南出丑。
却没有想到长郡主可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大南使团既然已经入了西夏,便如同白兔进了虎穴,西夏想灭掉这使团,不过弹指之间。
这长郡主居然如此轻松,没有丝毫惧意,当真是不把她西夏放在眼里。
“长郡主这是说的哪里话?既长郡主从文,末将又怎好逼迫?”
随即不死心的再次问话:“既长郡主从文,不知在朝中官居几品?”
若是从文,又在朝中没有官职,那又是何道理?
看着魏菱花有些许得意的眼睛,南羲温笑而言:“大南从三品使官。”
魏菱花:“……”
此话魏菱花一时无法反驳。
见自己人吃了蔫,闫无景的脸色也跟着黑了下来,只厉声呵斥道:“菱花!还不赶紧扶长郡主上马车?”
他倒是看出来了,这长郡主并非是个柔弱的,其气度,堪比朝中的那位女宰相。
魏菱花抬手,微微躬着身子,脸色看起来倒是十分不服气,却也无奈只能憋着。
南羲将手轻轻搭在其手背上,微微用力,撑着上了马车。
那又白又柔软纤长的手从魏菱花眼前掠过,微微冰凉的触感,仿佛那触手升温的白玉。
既是惊羡,又觉得大南女子皆是这般肤浅之人,如此柔软的一双小手能做什么?
倒是像极了朝堂之上指手画脚的宰相大人,她最不喜欢那些文官,只知道纸上谈兵,打仗拼杀的时候还不是要她们武将上?
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