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咽回去。
“本将军今日来,自然是要同郡主您商议两国谈和之事,我西夏虽是小国,但西夏人从不畏惧强权压迫,该讨回的公道,大南是定给的,否则便是没得谈了。”
话都已经说出来了,阎无景索性是一不做二不休,脸色态度也跟着说话的嘴角傲气了起来。
“这是自然。”南羲又哪里不知道这大将军是在说大南以大欺小,但若将心比心,她倒也能明白阎无景此时的心境。
遂对此并不怪罪,明示道:“我大南自古以来都是礼仪之邦,最讲公理,大将军直言便是。”
“既然长郡主为人爽快,那我也直说了!”
阎无景说到这里,转头看了一眼外面,仿佛是看了宅子外头围成了高墙的民众。
“长郡主想必也看到了,我西夏民众对此是悲愤不已,从前王后在世时,西夏国事繁荣,百姓安乐,,王后深受百姓爱戴,甚至超过了陛下。”
阎无景还是说得委婉了,西夏一向只认成为王后的公主,当今国王不过是个被公主看中的小白脸罢了。
五年前,西夏围猎,公主在王室围场之中射中了一个少年郎,那少年郎,肤白如雪,眼中泠泠清光,一张碎玉似的脸就像洒落在湖面上的月光,被风吹散波光粼粼。
受伤的模样像只小兽,让男人看了都忍不住心生怜爱之情。
就是这样的一个少年郎,把公主迷得是晕头转向,非要让这个少年郎为西夏驸马,更是将这世上最好的珍宝都一一送到驸马屋中,只没了博得驸马一笑。
在先王离世时,公主让出了国王之位给驸马,那时候西夏都觉得公主是疯了,为了一个男人,竟然把江山拱手相送。
公主在朝中为驸马力排众议,文武百官觉得将来西夏的继承也是王后所出,终究是皇室血脉,如今谁当这个国王也倒是无所谓了。
但谁也没有想到,他们的王后会死在大南。
“西夏王后之死,的确是大南之责,天灾人祸,实非所愿,此事西夏若是能化干戈为玉帛,大南愿托付公主入夏,赔粮钱三千,百抬珍宝。”
南羲将大南能给的如实说出,无论西夏愿不愿意,这都是大南能最大限度的赔偿。
近来冬日来得太早,想必西夏也正缺粮钱过冬,西夏对比无论如何都是要好好考虑考虑的。
“长郡主,我西夏只有两个条件,若是长郡主应允,那此事便是谈和,西夏也不是不讲道理的,这冤有头债有主,大南得交出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