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嚷嚷着告状:“几位爷!你们可算来了,你们再不来我们可就快被打死了!”
那些莫名出现的人一个个下手没轻没重,就恨不得把他骨头给卸下来。
知道刘黑子是要恶人先告状,项子舒上前一步拱手作揖:“这位捕头大人,这些恶霸来酒楼闹事,还请大人明查。”
“闹事?”捕头疑惑的目光从项子舒和刘黑子的脸上扫过,一时间倒是分不清是怎么回事了。
按理说应该是酒楼被砸,他们负责把酒楼的女东家带走便是了。
“大人冤枉啊!我们都是些良民,前些日子在这酒楼吃坏了肚子,前来讨公道,谁曾想被这家酒楼的打手毒打成这样!大人为我们做主啊!”
刘黑子哭得可怜,采苹不由得抽了抽嘴角,这些混混能在这家酒楼吃饭?当真是可笑。
“郡……”采苹才想说什么,一眼看去才发现郡主正盯着张兰看,眼里多有狐疑。
想来郡主也是奇怪张兰怎么在这里经营酒楼,尤其是捕头在问谁是东家时张兰站了出来,更是令南羲诧异。
但很快便被一抹沉静取代。
“你酒楼打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捕头毫不犹豫地相信了刘黑子的话,张兰既不感到意外,也不愿再跟着去一趟。
张兰咬了咬下唇,就在项子舒替她理论时,毫不犹豫地走向了正在高处的南羲。
跪下道:“长郡主!”
张兰眼底有些湿润,一双眸子期盼地看着南羲。
面对求救的张兰,南羲依旧沉冷地站着高处,漠然俯视着底下的一切。
就像在伯爵府那夜月光下的少女一样,眼底泠泠清光,漠然出尘。
就在捕快要走向张兰时,采苹着急地看了南羲一眼,得到示意后急忙出言:“长郡主在此,你等还不跪下!”
长郡主三个字,京城里头已经是耳熟能详,几个捕快虽然没见过长郡主,但还是害怕地跪下了下来。
底下跪了一大片,捕头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打量了南羲一眼,见其衣着不凡,想来多半是长郡主,一时间额头都起了一层冷汗。
“你叫什么?”
南羲出声,捕头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对上南羲那威严沉凉的目光后又赶紧垂了下去,恭敬道:“回长郡主的话,小人京兆府捕头钱国忠。”
“钱捕头,这些恶徒惊扰了本郡主,按律当如何?”
“按律……徒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