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送给阿娘,阿娘又给我的,我很多年没有见过父亲了。”
这话听着倒是不假,桂花不受其父待见。
南羲思忖片刻,余光扫过,桂花的双手已经因为绑得太紧乌黑一片,遂道:“甘棠,先松一松绑,暂时看守在耳房。”
“郡主,这丫头的话奴婢觉得不可信!”甘棠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南羲一个眼神便收住了嘴。
这会儿去请苏辞的行露还没回来,她记得桂花的父亲过言被关在内卫司,而想进内卫司,便只有靠苏辞。
“甘棠,叫采苹去看看行露何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