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小郡主,王爷泉下有知,也会怪他,他下去后更是无颜面对王爷。
顾征余光扫到牢房门口站着的太监,此时此刻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就在南羲还在苦口婆心地劝说时,她看见顾征的手在地上轻轻划动着,正好她的裙摆挡住了外面投进来的视线。
武……王。
南羲蹙眉,并不知道顾征写下这两个字是何意。
还不等她细想,顾征带着怒气赶人的声音将她从思索中拉回。
“既已定了我的罪,便是满门抄斩!我顾家宁死也不屈从!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也不想听你一个妇道人家的蠢话!”
“你!”
知道顾征是在赶人了,南羲只能道:“我好言相劝,你既然执迷不悟,我也不必与你多费口舌!”
而武王这两个字,她记下了。
南羲转身出了牢房,高公公赶紧迎上来,见南羲心里憋着气不发,出言安抚:“长郡主息怒,不必同这逆贼置气。”
若是可以,南羲也想对着高公公反驳几句,但她知道,如今她没有能力为顾征洗去逆贼的身份。
反倒是顾征不言,陛下一时半会也不会下令斩首。
苏辞说南温严为人仁慈,已经决定只流放顾家人,不斩满门。
可自古流放到漠北去的人,从没有活着回来的,或是死在路上,或是病死累死,或是煎熬一辈子老死也回不到故土。
就在南羲出了大理寺时,行露这里茶已经喝得温了。
长穆吃完了最后一块甜掉牙的点心,眼看着是时候要离开了,再不问就没机会了。
“我听府里的丫鬟说昨日有个侍卫撞了你?”说到这里怕行露有所怀疑,长穆不得又补充道:“男人都是没轻没重的,你可有伤着?”
这话问得突兀,行露一怔,接着温笑摇头:“不妨事。”
说罢想到那侍卫,行露促狭:“你这般说倒是在挖苦我了,若我伤着了,那侍卫想是伤得更重?”
“哦?此话怎讲?”
长穆一脸疑惑反倒是让行露有些错愕,她试探性地开口:“你府中有侍卫受了重伤,你不知道?”
那般重的血腥味,定是伤得不轻,且当时那侍卫走路已经虚浮,她是医女的,自然不会看错。
“有这事?”长穆皱了皱眉,摸着下巴思索着:“我倒是不知有侍卫受了伤。”
“反倒是昨日打伤个贼人,却让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