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急?“原来如此。”余富心头一惊,下意识的往湖边看去。
南羲发现那人看了过来,心头也是一紧,以为自己被发现了,但随即便明白这人不是在看她。
她也看了看身后,决定绕个方向再出去。
当南羲从另一方出来时,余富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南羲走上前去,看清了余富面容,诧异道:“哦?是余将军啊,这么晚了将军何故在此?”
余将军这个称呼,对余富来说很是受用,他笑道:“我出去办了点私事。”
见此,南羲也没有多问。
反倒是余富继续追问道:“这么晚了,苏小公子这是打算去何处?”
“唉,我兄长让我回家读书去,叫我入文,再过三日便是家母生辰,不得不星夜赶路。”
“原来如此,读书入文,这是好事啊,将来苏小公子飞黄腾达,莫要忘了在下才是。”
南羲听了顿时哈哈大笑:“苟富贵,无相忘。”
“哈哈哈!好!苏小公子义气!”
二人笑得开怀,仿佛是多年未见的好兄弟,一旁的东临倒是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但南溪都笑了,他也只能跟着笑。
“哈哈!”
倒是东临这一笑,打断了二人。
余富:“小将营中还有事,便不相送苏小公子了。”
“余将军慢走,我也要赶路去了。”
目送着余富离开,过了半晌后,南羲目光严肃地看向东临,道:“把马拉到湖中沉死。”
既然已经被余富看见了她离开,待会儿必有追杀!
东临不解,连问:“为何?”
被质问,南羲顿时皱眉,愠怒:“放肆!谁给你的胆子质疑本郡主?”
被南羲这般有气势的一喝,东临才赶紧拱手作揖:“是。”
到了湖边,东临弄好了一切才走到尸体跟前,听了南羲所说的大概,东临顿时觉得南羲简直坏事。
“长郡主为何非要杀了他?何不抓起来严刑拷问?长郡主如此自作主张,坏了王爷大事!”
“抓?”南羲被气笑了,用手指着自己:“你让我抓他?我?”
此时此刻,南羲甚至怀疑东临是不是疯了。
东临犹豫片刻,再次反驳:“长郡主可通知属下,也不至于……”
“你是让我大喊引起注意,还是事后跟你说?那时候人岂不是跑的都没影儿了?你在水中拿什么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