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南沐恒咳嗽两声,温笑解释:“我曾意外得到一本越文书籍,为读懂其意,所以自学过。”
就在南羲思索时,南沐恒继续道:“阿羲怎的对这越文感兴趣?”
南羲回过神,解释:“我近来得了本越文古籍,无奈看不明白,只得找人学了学。”
“哦?阿羲找的何人?”
对此,南羲倒是毫不避讳,直言:“沐丞相之子,沐慎和。”
“沐慎和……”
南沐恒喃喃细语,让人听不真切,但南羲能看出南沐恒似是在思索着什么,又或许是在担忧着什么。
“二哥哥?是有什么问题吗?”
“无事。”南沐恒摇了摇头,目光落在南羲所写的越文上,嘱咐道:“越国虽已灭亡,但近些年越国余孽作乱的事不少,虽不成气候,却最是朝廷忌讳的。”
“越国之书虽无明言禁止,但你学习越文,还是不要叫外头的人知晓了才是,以免生乱。”
南羲颔首应是,语气带着撒娇,“早知二哥哥懂得,我也不必去求旁人了。”
“你若是想学,我教你便是。”
“日后,还是少和那位沐公子来往。”
听南沐恒这话的意思,倒像是不怎么喜欢沐慎和,但她记得二哥哥和这个沐公子没有交集才是。
于是好奇,“二哥哥似乎对这位沐公子有些意见?”
“不曾有意见,只是此人身为丞相之子,你与其走得太近,难免叫人猜疑诟病。”
见此,南羲也不反驳,笑着应下,“二哥哥说的是。”
“今日我来,有样东西交你,你代为兄归还。”说着南沐恒拿出一精致的棕色云纹锦长条木匣,递给了南羲。
南羲接过,打开一瞧,里头是一支镶金掐丝蝴簪,是女子之物。
“这是那日曲家姑娘落下的,不巧被我捡到,你代为兄归还与曲姑娘。”
这么一说,南羲倒是想起来了,这的确是曲有仪来时所戴,当时还多瞧了两眼。
“曲家是读书人家,快要科举了,想来今年科举高中的,大都是曲大学士的门生, 斐哥儿进了曲家,也有个好前程了。”
南羲:“是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想和曲家拉关系,新帝登基后的第一批中举的学子尤为重要,所谓旧退新替,陛下会要一些干净的臂膀。
曲大学士作为那些人恩师,自然也能拉扯一些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