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
她道:“项探花以为进了金銮大殿,同陛下说上些话,便能在本郡主跟前硬气了,你今日所说,放在任何时候,都是死罪。”
“看在往日交情,本郡主不与你计较。”说罢,南羲将项子舒面前的茶杯拿起,倒掉其中的茶水。
这个人,已经不是她志同道合的友人,但大多数时候,这种愣头青,还是能为她所用。
“在下失言,长郡主知遇之恩,在下日后定当报答,只是朝政之事,道不同,不相为谋。”
项子舒知道南羲这是生气了,也怪他说话太过着急,他一直以为,南羲会是与他志同道合之人。
可偏偏天不遂人愿。
“长郡主,在下还有一言,忠言逆耳,还望长郡主能听之其一二。”
南羲:“行露,送客。”
见南羲不愿意听,项子舒一急,还是开口道出:“长郡主,女子入朝,必将祸国殃民!”
“还请长郡主遵行历朝历代的祖训!早些嫁人,相夫教子,教导出一个出色的儿子,比得上长郡主的千万谋划!”
薄如纸的白玉杯在南羲手中碎裂,如此挑衅她,也当真是个有勇气的。
“来人,拖下去,打。”
“是。”下人们闻声,直接将项子舒架住,才不管是不是什么探花,敢惹长郡主生气,先打了再说。
“郡主,快让奴婢瞧瞧!”行露仔细查看着南羲的手,发现没有被瓷片划伤,这才松了口气。
被拖下去的项子舒没有求饶,他自认为自己说的不错,杖责只是长郡主破防后的愤怒罢了。
行露替南羲轻轻揉着手指,一边说道:“郡主,这样的人未免偏激,将来还不知道会在朝堂上如何对付您。”
私底下的使绊子,项子舒的为人是不会做的。
南羲笑笑:“不,朝廷需要他这样的人,他是一颗棋子,也会是百姓的福气。”
只是项子舒,终将会终其一生而不得。
不出一个时辰,项探花被人从长郡主抬出去的事儿在京城闹得人尽皆知,百姓众说纷纭,连南温严也有耳闻。
知道后的南温严倒是诧异。
他问太监刘德才:“阿羲打了他?”
“长郡主命人杖责了项探花,不知原因,只怕项探花十天半个月,是下不了床的。”刘德才如实回答。
“哈哈!”南温严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心情大好。
这倒是让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