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你心上人送给你的定情信物是吧?”张雨露出一脸羡慕,“你小子,我在宫里还没跟女人说过话呢,你都有相好的了。”
吴宁广一愣,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没有承认,自然也没有否认。
这在张雨的眼里,就成了事实。
张雨忍不住打听:“是那个宫里的?”
“去去去!”吴宁广不想再说,大幅的动作下,又将伤口给扯着了。
“行行行,我不问就是了。”
说着,张雨又道:“你这伤还没好,明儿你就别去站着了,贵妃娘娘都说了不用你去。”
“你说你,好端端的挨了这一下,倒霉催的。”
吴宁广:“保护月贵妃娘娘,是我的职责。”
在吴宁广的心里,他觉得月贵妃人很好,他从小到大,除了母亲,还没被女人安慰过。
“切!”张雨顿时露出一脸的不屑,“月贵妃娘娘从前也是宫女出身,爬床爬上去的,跟咱们也没两样。”
月贵妃没家世,宫外没人撑腰,对张雨来说就是个靠着身子才沾染上富贵的,他若是个女子该多好,也不至于这么辛苦的摸爬滚打。
听到这般诋毁的话,吴宁广下意识地皱眉:“月贵妃娘娘是陛下喜欢,这后宫里的女人哪个不是陛下的?月贵妃娘娘自个儿也没得选。”
他不信月贵妃是主动爬上龙床的,他相信月贵妃一定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
————宋府。
宋陌言自回府,整个人焦躁不安,在书房之中闭门不出,木鱼送进去的吃食,宋陌言也是一口都没动。
木鱼心里头着急,宋陌言可是这府中唯一的独苗,要是出了个三长两短,她这条命也会被随意发落了去。
“公子,您好歹吃一点儿,您都一日没有进食了,奴婢实在是担心您的身子。”木鱼说着,宋陌言依旧专心致志的写着什么,完全没有理会。
无奈之下,木鱼只得将秦愉玖给搬出来,她道:“您这样糟蹋自己的身子,秦姑娘知道想必是要伤心的。”
一提秦愉玖,宋陌言这才有了些许反应,他放下笔,端起温热的羹汤一饮而尽,“收下去吧。”
“是。”木鱼这才退了出去。
宋陌言写了好些说辞,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跟父亲说他和秦愉玖的事,总之他一定要将这些错都归在自己身上才行,这样阿玖嫁过来也不会受委屈。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