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似的。
眼见南温严的脸色越来越黑,刘德才对着身边的小太监使了眼色,几人顿时明白,当即把那几个议论月贵妃的小太监给抓了过来。
“大胆奴才,是谁让你们如此编排月贵妃娘娘的?”刘德才也知道,这宫里的小太监都敢议论,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放出的谣言。
几个小太监惶恐的跪在一起,只顾着大喊饶命了。
“拖下去,乱棍打死。”南温严冷声。
“陛下!这事儿不是奴才们说的呀,奴才们也是听别人说的,是花房里的小敬子说给我们听的。”
南温严作为皇帝,自然不允许有人这般议论他的宠妃,此事他也是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很快刘德才找到了花房的小敬子,仔细查问下,很快也逐一排查到了谣言的源头。
是内务司的一个太监,叫小六子,经常负责给储秀宫送东西,他人声称自己在给月贵妃送东西时,无意间撞见了奸情。
同时还将一个叫张雨的侍卫给供了出来。
张雨是与吴宁广同住的人,张雨和小六子是同乡,小六子声称张雨知道很多,许多事情还是张雨同他说的。
张雨被刘德才独自叫了出去,一番查问,张雨什么都招了,“刘公公,吴宁广收藏了月贵妃娘娘的画像,还在屋子里种了月贵妃娘娘最爱的栀子花,她们二人还有定情信物,这种事情我不敢胡说。”
刘德才办事老练,一上午的功夫,搜集到了人证物证,连吴宁广也被抓去了掖庭。
吴宁广口口声声说不知道那画像是哪里来的,张雨透露吴宁广一直将画像宝贝着,还说当初发现那镯子时问吴宁广是不是心上人送的,吴宁广也承认了。
一番严刑拷打,吴宁广始终是不承认自己和月贵妃有染,一直喊着冤枉,这件事儿办到了这里,刘德才也只能拿去给皇帝交差。
养心殿内,南温严看着一张张的供词,面色越来越阴沉,说实话,他是不相信越贵妃会和一个侍卫有染的,打心底他觉得月贵妃不会是这样的人。
又或者说是微月不会做出这样的事,而月贵妃顶着一张和微月极其相似的脸,每每看到,南温严总是会回想起从前。
“吴宁广并不承认自己和月贵妃娘娘有染,什么刑都用了,一直喊着冤枉呢。”
听刘德才这样说,南温严面色有所缓和,他道:“去把月贵妃叫来,朕,想当面听她说。”
吴宁广被抓走的时间里,月贵妃也已经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