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你舍不得杀微臣吗?你也是喜欢微臣的,不是吗?”
这话自然叫门口守着的柳叶儿听的一清二楚,柳叶怕自家主子无法果断,也怕吴宁广口中的污言秽语在被旁人听见,当即去拿了炭火里的铁烙,走进去毫不犹豫的按在了吴宁广的嘴上!
才将触碰,便已经是滋滋作响。
吴宁广惨叫不出,仅剩下的一只眼瞪的老大,他紧紧的望着月贵妃,流出一行泪来。
等柳叶拿起烙铁,吴宁广的嘴已经变了形状,他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娘娘。”柳叶放下烙铁,走到月贵妃身边,此时的月贵妃似乎被吓着了,愣愣的站着。
柳叶:“娘娘,事到如今咱们不能心慈手软!”
“本宫知道。”月贵妃手里紧紧攥着帕子,脑子里快速的闪过一些残忍的刑法,匆忙的挑选了一个凌迟。
“凌迟!凌迟!”
柳叶倒是没想到自家娘娘会说出这种千刀万剐的刑来,想到这样能让陛下消了疑心,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吴宁广的死,很快就传到了养心殿,由刘德才亲口向南温严禀告。
“凌迟?”南温严很是意外,他以为月贵妃大概会选择绞刑,却没想到是这等残忍的刑罚。
不过用在吴宁广身上,便是罪有应得。
“陛下,月贵妃娘娘还说,吴宁广已经承认了潜入库房偷取画像,只是那玉镯子,的的确确是月贵妃娘娘赏给吴宁广的,赏赐镯子的事儿,倒是有不少人都知道。”刘德才道。
南温严颔首:“既是赏赐,外头的风言风语,也该停了。”
这件事,南温严没有责怪月贵妃,但还是去了月贵妃的代理六宫之权,交给了才出月子不久的贤贵妃。
月贵妃在知道这事儿时,垂泪悲伤,却不敢有丝毫怨言,目前至少把命给保住了,陛下也没有在疑心她,这便是最好的结果。
而她如今最重要的,不是难过,他一定要想办法重新获得陛下的宠爱。
月贵妃对镜梳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勉强挂上笑容,“本宫有这张脸,便不怕失宠。”
得了代理六宫之权的贤贵妃倒是第一时间前来看望月贵妃,依旧喊着一声姐姐,说是自己什么都不懂,特地前来向还向月贵妃请教。
月贵妃虽然没心情,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贤贵妃虽然在她眼里不是个老实本分的,可如今她没有证据,没了代理六宫之权的自己又低人一等,表面上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