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门时,她才是一个小姑娘。她跟她母亲一起住在一个小山村里,人们都不敢跟她们说话。很长时期中,她一直没有资格上学,尽管她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因父母的关系而迫害孩子,实在是卑鄙无耻。你恐怕不会让我,让我也因为她父亲的缘故去仇视她吧?我怜悯她。我怜悯她,因为她的父亲被处死了,我怜悯她,因为她父亲把一个朋友打发去见死神。”
这时,电话铃响了。斯克雷塔拿起听筒,听了一会儿。他的脸色阴沉下来,说道:“我现在还有些工作。真的需要我来一趟吗?”然后,是一阵子的沉默,斯克雷塔又说:“好的。很好。我就来。”他挂上电话,骂了一句。
“既然你有事,你就别再管我了,反正,我也该离开了。”雅库布说着,从扶手椅中站起来。
“不,你不要走!我们还什么都没有讨论呢。我们今天本该讨论些什么的,不是吗?他们打断了我的思路。关系到一件很重要的事。从今早起,我还一直想着来的。你还记得是什么事吗?”
“不知道,”雅库布说。
“我的上帝,瞧你这记性,现在,我该去浴池那边了……”
“我们最好就这样告别吧。在一番谈话的中央。”雅库布说,他握住了他朋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