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次童生试顾栓子肯定会过的,要是他都没过,他们这些人更不要妄想了。
王钦眼巴巴地看着他:“真的吗顾凛,你不是在骗我吧,我真的能过。”
黄玉文也瞧着顾栓子:“我呢,我比他还好一点呢,是不是也能过。”
陈幸是出了名的王钦的狗腿子,哪怕现在几人玩在一块儿了,跟顾栓子的关系也没缓和多少,但是现在他也不由自主地看着顾栓子,舔了舔嘴唇想说什么却克制住了。
突然,叫名字的县丞叫到了顾栓子的名字:“顾凛。”
顾栓子拿着手里的东西,看了一眼几人道:“你们要相信自己日日夜夜背诵的书籍诗文,相信你们手里的笔。”然后抬着头对林真道,“林叔,我进去了。”
“嗯,我在外边等你出来。”顾栓子在他面前,好像一直都是一个虽然过分成熟,但是需要他的孩子,林真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在同窗面前的模样,有一股天然的威仪和读书人的清澈,好像这个孩子在他没看到的地方变优秀了,不能再像从前那般对待。
镇子上除了徐夫子的学堂,还有好几个,但是因为徐夫子名气高,大家都想把孩子送到他那里去。而徐夫子刷下来不收的,就只能选择其他学堂。
顾凛在那里读书大半年了,不仅他们学堂,连其他学堂的人都隐约听过他的名字,此时听到县丞叫他,一些目光便落在他身上。
有些不明所以地问:“这是哪家的小公子?”
“小公子?”被问的人正好听到过顾凛的些许事儿,道,“他是乍子街真有味小食斋老板的继子,去年拜到徐夫子的门下,我们夫子和徐夫子有点交情,两人喝酒时徐夫子曾说,他的天分不在于钟严之下,今年的童生试必定有他一席之位。”
“不可能吧,拿他跟钟秀才比,他也配!?”问话的学子差不多三十岁了,还来考童生,他们这些人不知道谁都可以,但是对钟严的事儿那可是如数家珍。
六岁就开始入学读书,但那夫子学识一般,收银子不办事,足足耽搁了他一年,直到徐夫子偶然看到钟严的字,才亲自上门去考校了他一番,收到自己的学堂里。在徐夫子那里学了一年后就参加童生试,以县试案首的名头成为正儿八经的童生,那一年,钟严才七岁,八岁不到。
然后因着秀才考试三年举行一次,耽搁了三年,十岁以府试案首的好成绩成为正式踏入读书人行列,要不是因为那一年正好是乡试开考的第一年,他必须要等两年才可以考举人,说不定他那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