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所措的妇人一家经过路管家的吩咐,终于找到了头绪,老老实实地按照路管家的话做事。
这间宅院并不大,但是是府城里的,远非安远镇上的宅院可以比的。
林真顾凛还有陈幸他们明天就要去看房,不过他们要看的房子可不是这种,而是那些独门独院的小房子,有住的房间,有灶房就可。
王钦望着坐在屋里的他们,道:“这院子这么大,你们全住在这儿也行,何必再去找房子,还浪费银子,就算我这儿地方不够,玉文那里还只有他一个人呢。”
林真知道这小子的脾气,最是直率没心思的一个,这寄住于此和有自己的一方小天地哪能一样,他道:“我们租的地方离这儿也不远,到时候你们还和在鲤鱼村一样,想什么时候去找顾凛就什么时候去。”
“就是没以前那么方便了。”王钦对此有些郁闷,在鲤鱼村的时候,毕竟是住在一个院儿里,一天到晚都能看到彼此的身影。
现在虽然房子租得不远,但再怎么都不像那会儿了。
林真笑了笑:“还有两个月,你们肯定都要去淮山书院里瞧瞧的,要是书院已经开始授课,不也一天都呆在一块儿。”
“对哦,我们还要去淮山书院看看呢。”去年他们从府城逃出那会儿,东城区那边燃起了冲天的大火,怀山书院就挨着东城区,受到波及的可能性很大,这么长时间过去也不知道有没有继续授课。
在路上颠簸了这么几天,随便聊了几句就都随便洗漱洗漱休息了。
林真跟着那个给他们泡茶的年轻妇人到了给自己准备的屋子,只见房间打扫得十分干净,外间摆放着案几和插着几支鲜花的瓷瓶,以及可以供人待客的桌子椅子。
绕过屏风则是睡觉的里间,宽大的架子床笼着干净的床帐,软绵绵的铺盖整整齐齐地叠在床上。
妇人脸有些红,她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好看的哥儿,小声地道:“小的伺候林夫郎休息吧。”
林真摆摆手,打了个呵欠:“不用,你先下去吧。”
他实在累得不行,边说边脱了身上的外衣和鞋子,稍稍拉着被子盖在身上,眼睛很快就闭上了。
年轻妇人看他睡得这么快,轻手轻脚地从屋里出来,顺便带上了房门。
这一觉睡的林真舒服无比,不用担心自己被马车颠得坐都坐不稳,也不用拘束在那仅仅能躺一个半人的榻上,想怎么滚就怎么滚,想怎么翻就怎么翻。
就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