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道:“我睡靠窗的那张床吧,之前睡的都有谁?”
张铁回头看着王杰杨利还有另外一个军汉:“他们三个,杨利今晚去我们那床睡,靠窗的这张床本来就要窄一点,四个人挤不下去。”
“顾……领队,你这刀,”给人安排看住处,张铁这个一接触就会被发现是个话篓子的摸了摸刀柄,“舞起来费不费劲?”
“叫我顾凛就可,”顾凛把背上的刀解下来,靠墙放着,对着张铁挑挑眉,“试试。”
张铁看着这把宽刀就觉得霸气,看顾凛也不是小气的人,满脸兴奋地伸手去拿。
“嚯,好沉!”巨刀一上手,张铁就被这重量惊到,手不住地往下沉。
旁边的几个也过来试了试,无一不被这沉重的重量惊到,这样重的刀,舞起来别提多费劲儿了。
新进来一个人,还是他们的领队,第十小旗的人时不时地打量顾凛。
顾凛靠在院子里的几乎要枯死的老梨树上面,问张铁:“这次村里拉过来的民兵要怎么分配你可否知道?”
张铁放下擦着佩剑的帕子,道:“听其他人提过一嘴,但是忘了具体的了。”
“反正那些民兵也没有经过训练,打起来不拖后腿就行了。”
王杰在旁边举手:“我知道,他们说的时候我听了一耳朵,听说是要分到各小旗里,一个小旗有几个,让他们做杂事,搬运东西之类的。”
林二舅在民兵队伍里头,顾凛去县衙之前还跟他说有事去县衙找自己,没想到自己来了这儿。
顾凛起身,打算去跟林二舅说一声,以免真遇到什么事儿却找错地方。
第二天,顾凛和林真回到府城的第三天,顾凛听到号子声就起来了,揉了揉被熏得犯疼的太阳穴,走到院子里。
早起成习惯的张铁王杰他们也起了,慌慌忙忙地穿戴整齐就在院子里打起了军体拳,看起来精气神十足。
至于其他两个巡检带的人,半点动静都没有。
顾凛也是习惯了早上拉弓练武的,自个儿在一旁□□地拉弓,每个动作都一样,连角度都一样,然后练淮山书院连续教了两年的剑术。
第四天,气氛徒然紧张起来,第十小旗突然得了率领他们的总旗的命令,他们负责去打探那伙流民军到哪儿了,即刻出发,不得延误。
顾凛来的这两天除了刚来那天的早上没事做,连着两天都领着张铁他们去修筑军事,在通往镇子口的几个大开阔地都设了埋伏和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