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一看就是水字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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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检查,护士和安常一道送南潇雪回病房。
年轻小护士激动得耳尖泛红:“南老师!我可太喜欢您了!从小我就是看您的舞长大的!”
南潇雪眉心一跳。
问:“我有那么老?”
“不不,是您成名太早,您当上首席的时候我才十岁,看您跳了十多年,觉得您一点都没变。”
待南潇雪重回病床,护士离去。
“南老师,吃苹果么?”
时近傍晚,窗外夕阳如橘汁,人浸在里面,心便咕嘟咕嘟开始冒泡,连带耳畔的蝉鸣都显得温柔起来。
安常低头削苹果,没被马尾束住的一缕碎发垂在额边,半开的窗扉风一吹,轻悠悠的摇荡。
待她抬头,见南潇雪对着窗外。
她心细,苹果削完皮又切出一小块,本欲递给南潇雪,却一时并未出声。
南潇雪望着窗外,她望着南潇雪。
看风景的人落进另一人眼底,也变作装点梦境的绝景。
风扬起vip病房雪白的纱帘,安常觉得方才小护士说得没错,她看南潇雪也时时有这般的感觉。
时光近不得南潇雪的身,溪水绕过芳汀般从她身侧潺潺的流走,连岁月对那决绝而纯粹的美,也怀抱敬畏之心,所以存留那容颜永不改换。
双眸清朗如昔。眼角毫无细纹。她清
泠泠一回眸,盛夏也有沁人的雪簌簌落满肩头。
于是凡俗世人已白头,她在清幽的广寒宫阙永不老去,守得碧海青天夜夜心。
安常回神,才见南潇雪的视线不知何时自窗外收回,落在了她身上。
她递上苹果。
切面氧化发黄,被时光盖上印章。
一切都被时光留下痕迹,除却南潇雪。
南潇雪接了,一时没往唇边送,眸光又落向床头的卡通礼盒:“她们方才来看我,跑得真快。”
“南老师太高冷。”安常挑唇:“她们怕你。”
南潇雪瞥过去:“你怎么不怕我?”
“怕啊,谁说我不怕。”安常望着指间剩下的苹果。
只不过一开始便陷入那般春梦,春苔染绿衣般,不知不觉浸进人心里。
她抬眸对南潇雪道:“我是色令智昏。”
南潇雪浅呵了声,窗外夕阳光影取代了宁乡独有的竹编灯笼光,拽着眼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