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最普通普通的,是刍狗,是蝼蚁,能有昙花一现的时候,就是很璀璨的时候了。”
俞晧:“爹,你的道好消极,难道就不能改变吗?”
俞竑说道:“道是万物的运行轨道轨迹,万物都有运行的规则,人也是如此,每个人的轨迹都是不一样的,这是唯一公平的事,我们要做的,就是在这运行规则里过得更加舒服。”
“反正人都要死,总不能人早晚要死,就消极等死吧。”
俞晧摆摆手表示不想听了,下意识看向了房梁,房梁上空空的,再也没有一只小老虎毛茸茸尾巴甩来甩去的。
怪不习惯的。
看来要适应家里没有一个调皮小东西。
南枝被俞昭抱到了他的院子,俞靖冷酷地从俞昭怀里拎起南枝的后颈皮,“无论你有什么小心思,我都会看着你,你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南枝好不容易才努力控制住自己,缩着爪子,缩着圆圆的脚垫肉,没有往俞靖的脸上挠。
这是俞昭的爸爸,是俞昭的爸爸,还要骗俞昭,要控制,要控制。
“爹,爹,你放下它。”俞昭有着急地说道,因为受了伤,嘴唇都是白。
“行,给你,希望它能对得起你一片袒护之心。”俞靖把小老虎放到了俞昭怀里,拿出了丹药,倒出一颗塞儿子嘴里:“这是治伤补气的丹药,不要忘了吃。”
“谢谢爹。”俞昭收下了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