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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周明亮在两个乡两三天,得罪的人很多,市里已经有人给市纪委监委举报他了。
可基层安定得很。
原本被土地承包商说动心的人,现在也不跟他们打交道了。
原本说好一定要加入这个跨县域种植基地的人,现在也不闹着要好处了。
就连当地被打的头破血流的乡党委书记和乡长都纳闷了,这一个外地人怎么就能让村里人安静下来呢?
那当然是方法论起了作用。
周明亮不是神,他只知道老师教会他的群众工作应该怎么做。
另外更多的,也就是他愿意跟村里人推心置腹地一起讨论各种挣钱模式的好处和坏处罢了。
半个月后,周明亮又回到了抚首县,又从第一次考察的乡镇开始,每个村都要再去一次。
大部分人不理解,定远县派来的工作组的人也很抱怨,你不是都跟群众说好签订协议了吗,接下来只需要供销社派人去正式签订协议就行了,你又何必再回去?
郑逸平也生气了。
还不赶紧回我们县,你还搞第二次回头调研有啥用?
“不能走,要成热打铁,现在工作细一点,将来不吃亏。”周明亮固执的认为,“我们不能让老百姓以为,我们要的就是那一张合同,不和老百姓贴心,让老百姓放心,工作是要出大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