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发现商淇给她打过电话。
她回过去:“喂。”
“上次你想参加的那个综艺。”
“嗯。”
“档期可能跟第一次合排有冲突,我在跟节目组对接,如果他们实在调不开,那是不是就……”
商淇试探着问:“推了?”
“嗯。”
“真的?”
“商淇。”南潇雪问:“你什么时候讲话这么啰嗦了?倪漫和司机还在外面等我,就这样吧。”
登上车,听到倪漫在和司机聊:“天气预报还说今天会下初雪,什么嘛一点也不准。”
见她来了,倪漫赶紧递上保温杯:“雪姐,辛苦了。”
她们不再讲话,任南潇雪在后排阖眸休息。
南潇雪心想:那综艺,参加不了就参加不了吧。
本来她这兴致起的也莫名其妙。
找了那么多借口,不外乎心底觉得,文物修复这事与安常有那么些牵连。可就算去了节目,也不会见到安常。
关于来邶城这件事,安常从来都拒绝得很彻底。
也是。
她们之间从头到尾,好像反而安常才是更理智清醒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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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安常没去加班,坐在堂屋里,拿把火钳拨弄炭盆。
文秀英坐在一旁的官帽椅上,补着自己的一副护膝:“小孩子玩火,晚上会尿床的。”
安常回眸道:“我还
是小孩么?”
又问文秀英:“家里还有没有芋头?”
“有啊。”
“我去拿点。”安常走进厨房,取了些在冷水下冲洗。
老房的管道不好改,冬天想用热水也成了奢望。
手指变得红通通的,回到炭盆边一烤,又一阵发痒。
她拨弄着炭火烧出的灰,把芋头埋进去。
文秀英提醒:“往边上放放,你那样会烧糊的。”
“喔。”
宁乡无论冬夏都是这样的静。
没落雪,漫天的灰变作一种听觉,像附在人耳边念一首哀伤的诗。
安常把烤好的芋头扒出来:“应该好了吧?”
她剥一个递给文秀英,又递上跟芋头一起拿来的一小碟白砂糖。
也给自己剥了个,手烫得直摸耳朵。
真的太静了,而沾了白砂糖的芋头绵绵软软,能听到糖粒在齿间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