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好在她还没有遇到这样的问题。”
这时锣声响起。
朱迪斯站起身。
她清清楚楚地对诺顿说:“你错了。我的胆子比你想象中大得多。”
她快步走向屋子。博伊德·卡灵顿跟在她后面,一边说:“嘿,等等我啊,朱迪斯。”
我跟着他们,不知怎么觉得很不舒服。一向善于察言观色的诺顿赶忙过来安慰我。
“她其实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他说,“年轻人一般都会有这种不成熟的想法,只要不付诸实践就好。她就是说说。”
朱迪斯似乎听见了他的这番话,因为我看到她转头愤怒地瞥了我们一眼。
诺顿压低声音接着说:“纯粹的理论不值得担心,”他说,“不过你看啊,黑斯廷斯——”
“什么?”
诺顿似乎很为难。他说:“我不想插手这件事,不过你了解阿勒顿这个人吗?”
“阿勒顿?”
“是的。对不起,我可能有点儿多管闲事了,不过坦白地说,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不会让那姑娘这样频繁地跟他见面的。他——怎么说呢,名声不太好。”
“我也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我痛苦地说,“但姑娘这么大了,不好管了啊。”
“哦,我明白。常言道,女大不由爹。大多数女孩儿也确实是可以照顾好自己的。但是——呃——阿勒顿在这方面的能力很特别。”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你。你别跟别人说——不过我确实对他了解比较多。”
他就在那儿一五一十地跟我说了——后来事实证明他的话都是真的。这是一个让人不安的故事,主人公是一个自信、现代、独立的女孩儿。阿勒顿对这个女孩儿施展了他的全部解数。后来,这个故事还是以悲剧告终——绝望的女孩儿服用了过量的巴比妥,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最令我害怕的是,故事里的女孩儿和朱迪斯是同一类人——独立、趣味高雅。这种女孩儿一旦受到伤害,她们的绝望比那些轻浮的傻丫头要严重不知多少倍。
我带着一种不祥的预感开始了午餐。